她与傅蓉成了朋友,时常小聚,说话也越轻松随意。
傅蓉不在办公室,而是在三楼舞女们的休息间外,处理纠缠不清的客人。
推搡中,客人抬起手就要打傅蓉耳光,被一个年轻男人推了过去。
拳头还是擦着傅蓉的面颊。
她当即捂住脸。
年轻男人穿一件黑色风氅,鬓角理得很短。颧骨略高但其上有肉,不显得嶙峋,故而有点硬朗的英俊。
他狠狠将客人推搡出去,骂道:“拉到后院,把他的腿打断
歌舞厅的打手反而有点犹豫。
“出了事,我会担保男人继续道。
打手们这才道是,把闹事的客人拉走了。
另一个经理下去照料。
“伤着了?”男人问傅蓉。
傅蓉摇摇头:“没事。您去忙吧,这里一点小事,不敢耽误您
“行,下次遇到不讲理的,早点喊人来揍。你和醉鬼讲道理,是讲不通的他道。
他转身走了。
路过颜心时,他没多看一眼。
傅蓉己经瞧见了颜心。
“……脸怎样了?”颜心见她一用手捂住。
傅蓉偷偷给她看了眼。
一条血痕,血珠沁出来,糊了她一掌心。
颜心去了她的办公室,叫白霜回趟督军府,拿了她特制的药膏来。
“客人手上带着戒指,拳头没怎么打到,戒指上不知什么东西,就划了一下傅蓉疼得吸气。
颜心:“这种事常有吗?”
“喝醉了闹腾常见的。就像今天这位,一个堂主的小舅子,就是我师父也得罪不起傅蓉说,“没事,我有轻重
女人外出谋生,哪有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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