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的时候,我是觉得挺奇幻的,但后来一想,连你是从别的时空魂穿而来的事都已经发生了,我也就觉得见怪不怪了。”
时菁张了张嘴,想要问对方一句:AI有自我意识这件事,你会不会感到害怕?
但她一想起刚才球球滑着轮滑拉小提琴时的骚操作,就觉得自己不需要多此一问。
傅语若如果会害怕球球的存在,那她根本就不会主动来捅破这件事,更不会与球球共同准备了这么一场惊吓…。不!是惊喜给自己。
想到这,时菁不由得低低地笑出声来。
自己纠结许久的难题就这样被老婆轻轻松松的解开了。
自此,自己身上另一个最大的秘密也向老婆顺利敞开。
这种感觉真是轻松极了!
傅语若精心准备的烛光晚餐自然没有浪费。
在之后吃饭的时候,球球没有再当显眼包,而是化身为大厨与酒侍,愉快而又殷勤的在一旁参与。
晚上,当两人进到卧室的时候,它又十分善解人意地在整个屋室内下了线,将最隐私的空间留给两人。
……
一个星期后,傅知歆那边就传来了好消息。
“姐,我按照冯医生交待的方式给爸爸喂了两次药后,他的意识好像已经有所恢复,昨天我在给他做按摩的时候,他的手指微微动了动…。”
说着这些事的时候,傅知歆嗓音透着一抹激动。
她并不担心自己父亲苏醒的迹象会被家里的佣人先一步发现。
因为那个别墅上上下下都换成了景弘廷的人,他们不会去用心照顾傅江。
傅江每日的擦洗、按摩以及换尿垫,都得由辛辛苦苦工作了一整晚的傅知歆回来亲自做。
傅语若在电话里给予了鼓励:“你做的很好。”
想了想,她又补了一句:“魅色会所那边,该寻求帮助的时候你就去找曾鹏,不必太过于逞强。
()”
傅知歆知道,对方指的应该是前天晚上自己被人灌酒,灌到有些胃出血的事。
当时她感觉那些人是受景弘廷指使过来折腾自己的。
自己躲得了一次,躲不了第二次,还不如顺着他们的意思来。
有了胃出血那件事,他们至少能够消停好一段时间了。
这对自己这边的整体行动是有利的。
不过,这种小事就不用堂姐去多操心了。
于是,傅知歆回道:“谢谢姐,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同一时刻,时菁接到了自己老同学金向的电话:“时总,你现在可成风云人物了呀,三天两头的都能在热搜上看见你。”
时菁对着电话呸了一声:“好你个忘恩负义的小金子,之前在山河俱乐部那会儿,为了配合你取证,我差点连色相都出卖了。”
“这才过去多久?你就忘记了咱们的革命友谊,使劲调侃我是吧?”
听着对方那熟悉的称呼以及熟悉的玩笑,金向这才乐呵呵地笑道:“哪能啊?我这不是寻思着好久没见,开个玩笑活跃活跃气氛嘛。”
“今天晚上你有空吗?我下午到云京,请你吃个饭,还有件事要请你帮忙。”
时菁想了想回答道:“今天不行,晚上我有约会,你直接说事吧,跟我还磨磨唧唧的搞吃饭那一套干什么?”
金向颇为不好意思地开口:“我现在没跑调查口了,在做别的栏目。”
“最近我们正在筹备一档《企业家的一天》纪实类节目,想要邀请你和傅总来做我们节目的第一期嘉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