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钰不听不说,还让店小二接着上酒,拉着他们继续喝。
“锦钰,酒喝适量还可以,喝多了伤身,别喝了。”
“锦钰,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程锦钰的两个朋友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
“我没事。”
程锦钰拿着自家的事不好说便没有告诉他们。
他的两个朋友为人都还不错,说什么也不让他再喝了,其中一个还把钱给了。
程锦钰拗不过他们,只得同他们分开去别的地方喝酒。
好巧不巧。
程锦钰去的酒楼正是殷离去的酒楼。
殷离一个人在雅间吃的饭,下楼瞅见程锦钰跟喝水一样的抱起坛子往嘴里灌酒,她大步走了过去:“程锦钰,你干啥呢!”
“是你啊,喝。”
程锦钰笑得跟个傻子似的招呼殷离坐,还随手递给她一坛子酒。
殷离望了眼放在一边的空坛子,微扯了嘴角说道:“这些都是你一个人喝的?”
虽说坛子看起来不大,可是五个空坛子啊。
程锦钰张了张嘴还没说出一个字就猛的吐了起来。
殷离:“……”
早知道是这样,她不过来了。
程锦钰吐完并没有好起来,相反的他更难受了。
殷离担心他出事,给了掌柜的多的钱,让他帮忙找个马车。
马车一来。
殷离把程锦钰拖上了马车,随后打听一番带了去帝都最后的医馆。
“还好,你送来得及时。”
老大夫讲完开药给程锦钰催吐,催吐完针灸的。
殷离见天色不早了,出声问他:“老大夫,针灸完了,我就可以带他回家了吗?”
闻言。
老大夫视线投向殷离道:“你想什么呢,他喝了那么多酒,哪里能回去,怎么也得观察一晚上。还有,等下还得吃药,我已经让手下的药童去煎药了,一会儿你喂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