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久无语。盯着吊顶,更郁闷了。
傅无声摸着她的脸颊,“后悔吗?”
桑久憋了会儿。觉得傅无声难搞是难搞的,伺候也是真难伺候,但是她好像也已经习惯了,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仰头亲了亲他,郁闷的看着他。
傅无声瞥了她一眼:“现在觉得离的近些了吗?”
桑久看了他一会儿,心又软成一片,抱着他的脖子,把脸埋进去,“嗯”了一声。
傅无声:“那想不想离得更近些?”
桑久不解。
傅无声再次压上她。
桑久:“……”
桑久后来还是没有问温语怎么样了,她觉得她现在已经不需要知道了。
对于这个人,桑久得出的唯一的结论就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肠也挺硬的。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傅无声还在睡。桑久愣了两秒,确定今天确实是周四。是工作日。他没去上班。
后来,傅无声也醒了,就一句话:“你以为我是铁打的。”
桑久有些脸红。
他们好久没在一起了,中午出去吃了饭,下午桑久拉着他去逛街。
本想趁着气氛好,跟他提她爷爷过生日的事情。
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经过昨晚,桑久能明显的感觉到她跟傅无声之间变得不一样了,她与他之间,终于不再是她单方面的了。
她知道,要是真跟他提了,他估计也会去。
但桑久明白,他的骨子里,终究还是那个不服管,不被束缚的个性。他对他自己爸爸都不是很耐烦。
过早的把家长牵扯进来,他可能会像他自己说的给她面子。
但是她每次看见他不高兴,自己就比他还要不高兴。
桑久起了鸵鸟心理,心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
拖到自己还没开口,傅无声就要去出差了。
周五,傅无声刚到医院,就被通知要去北城做一个星期的学习培训。他刚回国,这次正好可以熟悉熟悉国内的医疗环境,院方特意派他过去。
刚好那边有一个特殊病例,傅无声本来兴致缺缺,知道后倒也是有了点兴趣。
周六晚上,桑久在家替他收拾行李。傅无声在一旁捣乱。
桑久费劲巴拉的给他叠好放好,傅无声时不时的抽出两件来扔出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非从底下抽,这样上面叠好的又乱了。
又要重新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