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只是不小心扭了一下而已,要你多嘴!”
傅拓皱眉:“辰妃何时去你那里了?”
宫宴刚散不久,婉嫔的住所又偏僻,按理说辰妃应该没有那么快过去。
而且她出现在这里,定然是算准时间一早就出来迎傅麟的,即便辰妃过去也找不到她人。
傅拓疑惑,难道是半路遇上了?
可是这附近是皇宫中心位置,再加上宴会刚结束来往的人不少,她敢明目张胆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
“可不是,辰妃娘娘一个多时辰之前突然出现,黑着张脸对我家娘娘又打又踢。”
“她还骂小殿下是贱种,我们娘娘不放心这才寻了出来。”
那小宫女一张脸涨得通红,似乎气的不轻,不顾婉嫔的阻拦愤愤道。
“绿莺!”
婉嫔没拦住她,气极的怒喝一声。
“你越来越不懂规矩了,连主子的命令都不听!”她红着眼怒视着她。
“是不是连你也嫌了我,想另攀高枝去!”
绿莺见她火心中一惊,被她的话吓得手足无措。
“奴婢没有,奴婢只是为娘娘不平……”
见婉嫔眼眶湿润中带着失望,绿莺的眼泪也吧嗒吧嗒直掉。
旁观者顾南烟:“……”
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果然么错。
她就想知道,这帮女人是怎么做到说哭就哭的……
原本赖在顾南烟怀里死死抱着她脖子不撒手的傅麟,见自己娘亲哭了,看看她再看看顾南烟,小脸纠成一团,犹豫要不要放手先去安慰娘亲。
看懂他什么意思的顾南烟:“……”
很好,婉嫔这孩子是白生了,可以考虑开小号了!
纠结半晌,傅麟还是松开了手呲溜滑下去,投入了母亲的怀抱。
看着眼前感人的一幕,作为在场唯一一个没落泪的女人,顾南烟翻了个白眼。
“只是脱臼了而已,有什么好哭的。”
哭哭啼啼的整的好像生离死别一样。
这要是上了战场还不得跟哭丧似的?
说罢她上前抓住婉嫔的手腕,一手把住她的肩头向上一推。
婉嫔只觉肩头一痛,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刚刚的疼痛感瞬间消失,脱力的胳膊也有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