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艘船可比交上去的好多了。
这戚老爷怕是留了一手。
“知不知道戚昆为什么让你来劫我的船?”
她会对戚昆有防备,纯粹是一种直觉,直觉他会跟上来。
却想不明白他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就因为她没将船让出来?
那这人未免也太小心眼了,为了一点小事,便让人跟在她身后,生生跟了好几日。
这种心性,是怎么做上头头的。
“听戚昆的意思,是戚家老爷要对付您,说是您抢了他们的船,得罪了他们的贵客。”
戚家也有自己的船,却都是用来做运输的,客船还真没有。
胡威沉吟片刻接着道:“不过如今看来,应该是戚昆自作主张。”
说到这,胡威的脸色有些难看。
戚老爷是个十分谨慎的人,除了第一次接触时露过面,这些年都是让手底下的人跟自己联络。
也很少吩咐他做事。
这次这是他疏忽了,事后才反应过来。
胡威咬牙,在心底将戚昆骂了个狗血喷头。
若是戚昆在这里,怕是会当场冲过去狠揍他一顿。
“就因为这个?”崔尧不可思议的瞪圆了眼。
“他是不是有病,一艘船而已,今日没有明日租就是,用得着因为这点小事穷追不舍?”
显然崔尧的想法跟顾南烟一样,觉得这人心胸实在狭隘。
胡威:“倒也不是他心胸狭隘,实在是那贵客对戚家太过重要,连戚老爷都不敢得罪他。”
“什么贵客那么厉害?”崔尧的好奇心再次被勾了起来。
“难不成是什么皇亲国戚?”
“并不是。”胡威摇头。
“说是海外来的,与戚家交往已久,戚家的造船术便是那些人教给他们的。”
“海外?”崔尧怔了怔。
“你是说周围的海岛?”
胡威再次摇头:“是更远的地方,听说光是过来一趟就要坐两个多月的船,而且他们的语言也与我们不同。”
水路不像6路那么曲折,可以走直线。
因此同样的两个地方,走水路会更快一些。
就这样还走了两个多月。
可见距离有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