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愁的看着满地秃瓢。
这些人被她打的不轻,从她手上那变了形的铁铲就能看出来。
也幸亏铁铲的手柄也是铁的,如果是木制的怕不是早就拍断了。
野味跑了,顾南烟心中不爽。
于是举起铲子又挨个拍了一遍。
半个时辰后,十几个秃瓢排成一行,被阳光一照,闪的人眼睛疼。
他们鼻青脸肿的跪在顾南烟面前,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骨折。
为的秃瓢一号最惨,两条胳膊直接废了,外表看起来还好,实际里面断成了好几节。
就算如此,他还是费力的匍匐在地,给顾南烟行了个大礼,嘴里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
顾南烟听不懂,不耐烦的又给了他一铲子。
“说人话!”
讲什么兽语呢,老子是人!
秃瓢一号被拍的一头攮进泥里,半晌没动静。
顾南烟怕他憋死,拎着他后颈皮提了起来。
“对、对不起,我的错了!”秃瓢一号诚恳道歉。
顾南烟咧了咧嘴:“说说哪错了?”
秃瓢一号:“我的,不该对您动坏心思。”
哎呦,这不是会说人话吗。
顾南烟不吱声,只盯着他看。
秃瓢一号默了默,再次道:“我的,不该骂您。”
顾南烟还是不说话。
秃瓢一号心里没底,努力睁大肿成一条缝的眼睛,小心翼翼问道:“您说哪里错了。”
顾南烟松开手,将他扔在地上,掏出怀里的帕子擦了擦手。
“你们错在不该在别人的地盘,偷别人的东西,这片大6的一分一毫,都不是你们能染指的。”
她的声音低沉,透着冷意:“还有,这里的人,也不是你们能动的!”
“再有下次……”
她蹲下身子,笑不达眼底的直视着那人。
“老子直接杀到你们那里,沉了那破岛!”
语气听起来云淡风轻,却带着刻骨的寒意。
那人闻言一惊,猛的抬头看向眼前的姑娘。
她、她如何知道自己的家乡是一座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