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不想。”严御史又恢复那副笑呵呵的模样。
缩了缩脖子,两只手又揣回袖中。
“这天可真冷啊,老臣看这天色,今年第一场雪恐怕来的比往年要早。”严御史抬头望天。
顾南烟也跟着抬头:“瑞雪兆丰年,下雪是好事。”
“是啊,下场雪对庄稼也是有好处的,就是苦了那些流离失所的灾民,不知能不能挨过冬日,几千人呐,大半都是老人孩子,唉!”
顾南烟木然脸:“没完了是不是?”
“好好好,不说这事了啊,咱说说别的。”严御史呵呵一乐。
“对了,老臣怎么听说大梁帝私库失窃了,而且当时您就在附近呢?”
顾南烟:“……”
……
半个时辰后,严御史喜笑颜开,一张脸乐成一朵菊花,揣着手同悲痛欲绝的顾南烟告辞。
“王妃别伤心,钱嘛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留太多也没用,不如捐给有用的人,还能得个好名声。”
顾南烟:“老子不稀罕好名声,说那么好听,你咋不捐!”
造孽啊!
那可是两百万两!
怎么就被这老头忽悠的同意了呢!
她现在跑还来不来得及?
在丞相府管家的带领下,严御史揣着手往外走,边走边悠闲道:“老臣已于来之前将多年积蓄全都捐了,就差跟我那老婆子睡大街喽,呵呵。”
语气十分洒脱。
顾南烟目送他出了门,朝门口翻了个白眼。
“捐就捐了呗有啥了不起,你个破御史能有多少钱,老子还捐了呢!”
两百万两啊!
顾南烟西施捧心状,感觉无法夫******神恹恹的回了房间躺尸。
这次的打击太大,好几天都没缓过来,整日除了吃饭上厕所连房门都不出了。
有人求见她也不见。
柳珍珍还当她病了,请了个大夫来给她看。
结果人家大夫说,顾南烟比牛犊子还结实,可能就是吃多了不想动弹。
柳珍珍相当无语,知道她身体没事,安抚了几句又去忙自己的事了。
三天后,卫泓回了一趟丞相府,询问过家中无事后就又走了。
走之前顾南烟得知他回来的消息,问他到底什么打算。
许是担心隔墙有耳,卫泓说的很隐晦。
顾南烟按自己的理解方式翻译了一下,大梁国皇位应该是要换人了。
而且会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