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烟作为女子中的一员,又怎会让队友蒙受这种不白之冤。
于是她痛定思痛,在当夜亲自潜入盛家,绕过不知比平日强了几倍的防守,将那两行诗句改了两个字。
太师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末了另起一行,写下“太师之姘头手书”几个大字……
盛府下人:“……”
盛老太师:“……”
府中流言再起……
话题却变成了“论老太师那些年的风流韵事”诸如此类。
真相大白,有人欢喜有人愁。
欢喜的自然是盛老夫人。
她洗清了不白之冤,对写下这两句诗的人顿时充满了感激。
愁的是老太师。
他觉得自己快被玩坏了,气的脑瓜子抽疼抽疼的。
对顾南烟恨之入骨,恨不得手撕了她。
他想让手下的官员集体上书告顾南烟一状,却被自己儿子拦了下来。
经过这一闹,深受其害的不仅仅是盛老太师两夫妇,还有身为户部侍郎的盛德先。
自家年事已高的爹娘闹出这种笑话,盛德先被同僚笑的脸都绿了。
连续几日都请了病假留在府中不敢出门。
“父亲不要再去招惹安阳公主,还嫌现在不够乱吗!”
盛德先脸色难看的在老太师的床前不停踱步。
“您可知道如今朝中都传成什么样了,若您还要继续同公主作对,逼急了她再闹出什么笑话,咱们盛家的脸还要不要了!”
顾南烟那个混不吝的,专打人下三路,出手一点道义都不讲!
这还怎么玩!
他们盛家从不怕有权势的敌人。
可是他们怕敌人是个有权有势的流氓!
面对儿子的指责,盛老太师表示不服气。
“顾南烟都踩在老夫头上了,若是就此罢了,老夫如何服众!”
“你倒不如让老夫直接对她俯称臣算了!”盛老太师半倚在床头,越想心中越憋闷。
“谁让您不听儿子的话,非要去招惹她!”盛德先恼怒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