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姣从前就爱看书,楚家的小公主,琴棋书画,刀枪剑戟,样样都拿得出手。她这次去藏书,是想找一册剑道孤本,解心中一些疑惑,偏偏凑巧的是,这类极高深的秘笈功法,连同山海界一些远古秘辛一起,被封锁在了藏书最高处的独立楼里。
只有凭借禁地进出的腰牌才有资格借阅。
能进出禁地的人,掰着手指头数也就那么三个,潮澜河的两位祭司,再加一个楚明姣。
可楚明姣的腰牌丢了,那晚上来潮澜河,人都是江承函出来牵进去的。
偏偏涉及山海界昔年绝密,神主殿对事不对人。……
偏偏涉及山海界昔年绝密,神主殿对事不对人。
偏偏来处理这件事的就是那个和楚明姣最不对付的二祭司。
这么多年过去,楚明姣气人的功力不减反增,前不久两人就在楚家矿山交过手,此时三言两语的仇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页面试试。
画七忍不住抽了抽。
江承函才知道出了这么一件事,问清楚了人在这,空间裂隙便即刻挪到了门外,这时踏步进来,听到的恰是这么一句。
从侍为他掀开珠帘。
楚明姣才散了钗环,丝转瞬蜿蜒着淌下来,她话语听着憋气,看起来也气。
镜中女子的脸颊泛起一种生动柔软的嫣红,如早春桃杏,唇上细细抹了口脂,水润饱满的一道弧形。见他进来,只很刻意地瞥了一眼,而后别过身,一副不想说话,更不想听人说话的模样。
江承函默了默,缓步行至她身侧。
她捏着妆奁盒里的耳铛放在掌心中玩,手腕才动了没两下,被两只骨节修长匀称的手指捏住,沁凉磅礴的神力随后温柔地转遍她全身。
“还疼不疼了?”
他指腹旋即摩挲过她因为临时动手而被擦破皮的手背,印痕立刻消失不见。
“你少来。”楚明姣终于转过身,晃着满头青丝,控诉道:“我不在潮澜河待了。”
“……”
江承函拿起桌上搁着的黄杨梳篦,顺着楚明姣的丝梳下去。
这一下出乎所有人意料,汀白与春分同时间瞪大了眼睛,后者急忙上前,颤声道:“殿下,这不——”
“无妨。”他视线未曾挪开,浅声道:“你退下。”
楚明姣也顿了顿,没想到会是这样,有些别扭地挪了挪身子,被他不急不缓地摁了下肩头。
“凌虚髻,还是惊鹄髻?”江承函捞着满手沁凉的丝,像捧了一汪月色化成的水,顿了顿,他又问:“或是这些年,喜欢上了什么别的髻花样。”
楚明姣张了张嘴,眼神朝四处望了望,最后嘟囔着吐出一句:“都可以,随便你。”
其余从侍已经完全傻了,再镇定自若的人,此时也如被惊雷劈中般回不过神,任谁也想不到。
——神灵会为女子梳妆。
“怎么和二祭司动手了?”江承函垂下眼睫,瞳色稍淡,即便站在妆奁盒前,给人的感觉也如天上月,清清泠泠,渊清玉絜,“谁输谁赢?”
十三年的时间仿佛在楚明姣的眼前一晃而过,他们似乎回到了年少最热烈的时光。
一模一样的问话,她听过许多遍。
每每与人交手,楚南浔与江承函总会第一时间关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页面试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