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磐山早期是石磐山,川州石门剑宗的所在地。”
阳佟铗不得不交待实情。“阳佟氏是山区的猎人世家,千百年居住在石磐山谷。五十年前的一个雷雨夜,山体滑坡,出现了一个山洞,洞壁上刻有一套修炼的心诀和一套剑术,还有一些灵药和灵丹。”真实的情况阳佟铗也不清楚,只是听他父亲讲述。
真像是现这个山洞的是阳佟铗的父亲阳佟硕,当时还是名大学生,那天进山采药,刚进山谷,人就变得迷迷糊糊,如同患夜游症,似醒非醒,脑中有一个声音指使他走进了山洞,来到洞里的一个石台前,看见一具座着的死人骷髅,还有一柄陈旧的宝剑,喝下了一瓶液体,整个身体就浑身被火烧,痛得死去活来,等他醒过来时,脑中就有了一套内功心诀和一套剑术,还有一些其它的知识。除宝剑外,还有两个玉瓶的灵液和几块玉简,几十根金条。
阳佟家有了这些金条,成了暴户,成了当地的富。阳佟硕继续在蓉城续书,与唐尧的父亲是同学,俩人本来就有交情。阳佟硕在蓉城成家,生意亏本,投资又失败,妻子也与他离婚。
城市套路深,不如回山村,长铗归来时食无肉,给两岁的儿子取名为阳佟铗。专心炼习剑术,猎杀虎豹豺狼,深山采药,教导儿子习武。
有唐尧父亲的帮助,本身又是大武师级的高手,日子过得越来好,又取了一房妻子,逐渐也成了当地的武术大师,传授儿子外,也收了山村里的孩子为徒弟。
唐家也是武术传承世家,又是蓉城世家,两家也算是两代人的交情。阳佟硕也静下心来,专心修炼,突破先天桎梏,成了先天强者。
阳佟铗的天资要比他父亲强,又有玉瓶灵液的帮助,修为境界越了父亲,取唐氏女成亲,父子俩人都是先天强者,与唐家形成一个利益集团,一荣俱荣。
唐家是蓉城顶级家族,与森林城堡的王莽不是一个层次的人,自然不可能结交。石磐山也有野兽,没有必要来这里打猎。
粱枭这位大哥的结识,也是出售药材给唐家几代人的世交。
猎人有三宝,骏马、猎犬、金眼雕。梁家祖祖辈辈从事放牧打猎,金眼神雕要从小训练,才能成为猎人忠实的伙伴。
粱枭讲述太祖兄弟上山抓捕猎鹰时,在神鹰岭的一个山洞得到天鹰神功,家族才有武术传承。
兄弟俩去神鹰岭偷小鹰,先放出家养的猎鹰引开小鹰的父母,才能爬上鹰巢捉小鹰。蟒蛇是鹰的天敌,防备蟒蛇偷吃鹰蛋或小鹰,鹰巢的位置都非常险峻。俩人攀爬到鹰巢下面时,脚下的石壁突然下陷,兄弟俩失足落进了山洞。
山洞很深、很陡,有房子大小,有一面的山壁上长满了藤蔓,结有许多葡萄样的红绿果实,洞角处有一石窝窝,里面有羊乳般的液体。俩个小孩望着石顶上的洞,怎么也跳不上去,被困在山洞里。
俩人找出去的路,扯开藤蔓又傻了眼,石壁的缝隙只有他们的胳膊宽,怎么也挤不出去。俩个小家伙只能困在山洞里,对着缝隙嗓子都叫哑了,也听不到下面有声音传来。
又累又渴的兄弟俩,只能摘果子充饥解渴。吃了一顿果子,肚子突然痛起来,身体热的要死,爬到角落石窝,拼命地喝水。这水还真有用,肚子也不痛了,晕晕沉沉地就睡觉了。
肚子涨得要命,俩人是被涨醒的。找个角落痛块地拉完屎,肚子还是涨,只能座在地上呆。
一缕光线从缝隙射进石洞里,石壁突然闪闪亮,奇迹出现了。石坠壁上出现一个赤裸裸的人,与他俩一样挺着个大肚子。大肚子上有一个亮点在慢慢地移动,兄弟俩福至心灵,照着亮点的移动位置,也幻想自己体内的气移动,就这样莫明其妙地学练起心决内力来。
亮点是丹田的位置,内力是果子与水产生的,运行的线路是四肢径脉周天一个来回。时间一天天过去,兄弟俩只要石壁上亮点出现,就根着练习,饥了就摘果子吃。
果子吃完了就摘叶子吃,石缝里的叶子越来越少,洞里面越越亮,俩兄弟跳得越来越高,两眼也越来越明亮。对洞壁上的石人运功图也越来越熟悉。
几天后,没有光线射进石洞,兄弟俩忍不住对亮点的地方用手摸,这一摸不打紧,摸去石壁上的灰尘后,出现了许质刻划的人体运功图,人体各种动作的石刻。俩人按顺序依次练习,至到吃光了藤蔓的这天,对着石顶上方的洞口用力一跳,就跳上去了。
石洞的出口是翻盖式,俩人落入石洞后就恢复了原状。家里的大人认为他俩摔落到山涧,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也许尸体被水冲走了,也许被野兽吃了,找了几天,也就不了了之。
时间过去了一月之久,家人见到他俩平要回家,自有一番欢喜。兄弟俩告诉父亲后,父亲说是天祖显圣,不要告诉其它人。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背着干粮去石洞里继续练习,即然是天祖显圣,一定要全部学会。当下由两个父亲在第三天陪同他俩去山洞时,遭到数只金眼雕的阻拦。
金眼雕只攻击两个父亲,不阻拦两个大小子上去,这种行为更坚定了这俩个大小子是天祖选中的贵人,更不敢向外人透露。
神鹰神功以这种奇葩的方式找到了承传人。十年之后,俩兄弟也学会了神鹰神功,相当于武师中期时,家里也富裕起来。
一只金眼幼就能换五头牛,三十只羊。自从这俩兄弟学会了神鹰神功后,俩兄弟获得了雕王的称号,同金眼雕成了同类。猎人的金眼猎雕是有年限的,十年后放归天地间,结成雕夫妻繁衍后代,这样才能保持金眼雕的种群数量,金眼雕为牧民自动驱赶野狼、山豹,抓捕野兔、田鼠、毒蛇为食,保护牧场功劳显著,猎人称为神鹰。小雕满月后,雕夫妻会自动地来告诉他俩,带小雕去与牧民猎人作交易。俩人作为回报,全力捕杀山豹和蟒蛇,金眼雕现了山豹、蟒蛇后,也会呼叫他俩去。山豹、蟒蛇的内脏也全部送给金眼雕为食,那怕是蛇胆也送给金眼雕吃掉。
川西高原牧民还保留着少数民族的成亲风俗。普通家庭的儿子长大成亲,为了不分家产,兄弟是不能分家的,几兄弟共取一妻。俩大小子有两个父亲,叫大爹二爹。十年学艺有成,也挣了许多牛羊,猎杀的野兽也卖了不少钱,新建了房屋,还算不上大户人家。
大爹作主,先为老大雄巴取妻,第二年生下儿子,这位妻子再与老二门巴圆房。俩弟俩共一妻,日子也过的红红火火,财富也越来越多。
人的本领越大,家乡的天地就越小。老二门巴不安心现状,就去外面闯本领去了。先俩年还时常回来,带回大量的玉器和现金,第三年就再也没有回家了。
只所以不回来,是不敢回家,这也与共妻的风俗有关。当家人只有一个,老大说了算。再就是弟弟与嫂子圆房后,终身不能另取妻子,也不能有另外的女人。老二门巴在外面闯,己是大武师的他,在百年前,已经是武林高手的人物,一但成为先天强者,就是一方霸主。
后来派人送回家几箱玉器和金银,说改名叫谷梁,就再也没有音讯了。老大雄巴当家主时,以成为当地大富人家,以粱为家姓,又取了一房妻子,这也是有钱人的风俗。一妻多夫是穷人,一夫多妻是富人,一夫一妻是正常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