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軒墨點頭,就說:「白日裡我聽說你去了衙門過文書,有衙門擔保,也出不了亂子的。」
「餓了吧,你再等一會兒,馬上就好了。」沈石榴說著就端著摘好的菜去了後廚。
晚上沈石榴做了一鍋二米飯,上頭撒了梔子花,又烙了黃油餅,一大鍋雞蛋湯又配了兩大盤菜。
溫槐吃飯的時候那飯量把杜軒墨也嚇一跳,杜軒墨端著飯碗看著溫槐,發覺自己一直以來吃飯太不「漢子」了!
「別看了,快吃吧,吃慢了就啥都沒有了!」杜娘子推了推杜軒墨,白日裡她已經見識過了,一點剩飯都沒有!
杜軒墨趕緊吃,沈石榴則在一旁笑著,給杜軒墨夾了菜,就看著溫槐吃飯。
「這是餓了多長時間了?」杜軒墨小聲問沈石榴。
「估計之前的日子一直沒吃飽過,過幾天就好了。」沈石榴說道,還問杜軒墨:「不覺得這樣也挺好的嗎?看著他吃飯感覺飯都更香了!」
杜軒墨笑著點頭:「的確是。」都說搶飯吃香,今兒算見識到了,為了不餓著自己,杜軒墨吃飯也積極了很多。
晚上溫槐吃了飯就先回家住,鄭二柱琢磨以後如果溫槐要是留在這住,估計也是要和他一個屋的,頓時就憂傷起來了。
「石榴,咱家的床那傻大個兒都未必躺得下!」鄭二柱說道,他那屋是張雙人的大木床,一個人住特別寬敞,可是溫槐來了之後他就得和溫槐擠在一張床鋪,他不想和那麼孔武有力的大男人睡一張床……
沈石榴安慰:「沒事的二柱哥,等他真的來就再想辦法,肯定能睡得下就是了。」
鄭二柱看沈石榴沒有理解他的意思,就看向杜軒墨,現在杜軒墨算是他師父,每日都和杜軒墨學寫字。
杜軒墨笑一笑,就說:「到時候再加一張床就是了。」男人的心情,同是男人更能理解。
鄭二柱嘿嘿一笑,拿著字帖就回自己房裡用功上進去了。
沈石榴拿起筆也一筆一划的練著字,她那破字連鄭二柱都嫌棄,有空還是練一練。
「這裡手需要穩,不要彎,要不然寫出的字就毛躁難看了。」杜軒墨說著就起身走到沈石榴身後,捏著沈石榴的手一筆一划的教著。
沈石榴看經過杜軒墨加工過的字就好看很多,就說:「同樣都是手,怎麼我這手就跟豬蹄兒一樣!」寫出的字實在難堪的自己都辣眼。
杜軒墨淡笑:「術業有專攻,石榴的手只是沒有多練習而已,你現在若是讓我去炒菜,估計鍋都得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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