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我會暗中調查!」杜軒墨說道,今天人是救出來了,但是衙門的人手也不多,那些土匪也沒有落網,接下來的事兒就算通過官府,也要把他們杜家摘乾淨,孩子被劫的事兒絕對不能傳出去!
沈石榴氣得摔了兩個茶碗,平日就算再怎麼生氣她都不曾咋過一杯一盤,今日也是真的氣的狠了!
青瓜和小鐵在旁邊也怕了,沈石榴平日在家都是樂呵呵的形象,主母發怒的樣子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
杜軒墨也是頭回看到沈石榴這樣,不過他也是一樣的,敢動他的孩子,不管是誰,他都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你也先回去休息吧,剩下的我來辦。」杜軒墨說道,沈石榴今天也是又驚又嚇。
沈石榴點頭,氣鼓鼓的回了房間,安神茶也給沈石榴端了一碗,沈石榴喝了之後也睡不著,心裡恨的不行。
幾日後,杜軒墨終於查出來了,原以為是朝中哪個大臣報復用得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實事卻不是這樣。
「你說什麼?是來韓家鬧事的那女子一家人幹的?」沈石榴聽了,一巴掌就拍到了桌子上,這家人家還真是自己作死!
杜軒墨點頭:「抓到的山賊供出來的。」他私底下派人埋伏的,沒有驚動官府,但是得到這樣的消息,也是讓他覺得心裡噁心。
其中的緣由笨想也知道了,說不好那女子一家人以為把杜若瑤除掉自家就真的有機會。
「準備怎麼處理?」沈石榴問道。
「以其人之道!」杜軒墨皺著眉頭說道。
沒過幾日,整個京都城就傳來消息,說是洛安城府尹帶人去城外剿匪,土匪情急之下,殺了綁票來的一家人,一個活口都沒有給留,之后土匪反抗過激,全都被衙門的捕快殺了個精光。
沈石榴聽到這消息的,嘆了口氣,自作孽不可活。
杜軒墨得了消息之後,想著當初派人去收買那些土匪綁票那一家人,這招走的還算穩妥,所有的後患都能解決了。
幾個孩子除了受了點驚嚇以外也沒有受什麼傷,學堂的課程也都沒有耽誤,不過沈石榴心裡還是埋怨溫裕郡主的,雖然溫裕沒想過害這幾個孩子,但總歸是因她而起的!
這件事情過去沒幾天,王政就做了通政使司的副使,原來的府尹雖說是在洛安城內,但是也只是文職外官,如今不光升職,又做了文職京官,已經算是官運亨通了。
王政心裡也明白,原本就是幹了分內的事兒,只是在收到報官又知道那一家人來歷的時候猜到了些什麼,做出了選擇。杜軒墨雖然全程沒有說一句,但是最後他還是得利了。
杜軒墨這樁事辦的天衣無縫,杜家沒有沾上半分腥,不過韓家就倒了霉了,旁人都以為是這是韓家為了甩掉狗皮膏藥弄得這事,然而沒有絲毫證據證明韓家有罪,韓家只能這麼不尷不尬的。
這邊溫裕郡主也派人來問,杜家對女兒的婚事到底如何考量。
沈石榴抽空去問問杜若瑤,想不想嫁到襄王府。
杜若瑤這幾日也是遭了罪,一閒下來想這事兒,最後說:「也好。」
沈石榴是了解女兒的,說道:「不要勉強。」
杜若瑤搖頭:「也不算勉強,現在也沒有比高寧更聊得來的,頂多算是水到渠成,若是襄王府來提親,爹娘就看著應下吧。」
沈石榴回來把杜若瑤的話說了,杜軒墨直接說:「去和門口的人說,就說杜家同意這門婚事了。」
此時的沈石榴有一種閨女要被人拐走的感覺,心裡空落落的,雖說女大當嫁,但是真的來這麼一天,就跟有人拿刀從她心口上剜掉一塊肉一樣,難受!
溫裕郡主那聽說杜家答應了親事,自然是要提親的,她也趕緊給襄王送信,讓襄王夫妻找機會進京一趟,把這親事定下來。先前她也和高寧談過,高寧倒是不同以往,這頭點的如搗蒜。
溫裕放心了,侄子這婚事定下來,和杜家的關係也算是加深了,襄王不在朝中任職,是個逍遙王爺,文王府就算有傳承,她也不準備讓兒子入仕為官,一輩子閒散也不錯,這朝堂風起雲湧,想要安穩度日又如何容易,只要有文王府的傳承,她的任務也就算是完成了,剩下的就是子孫福了?不過對於蕭珩來說,和杜家走的近才是正事,蕭致雖然順風順水,但是也不是個愛低頭的,如今打下這樣的家業已經算是不錯,這魯侯府的富貴就看以後兒子蕭珩如何施展了。
襄王那邊沒幾日就收到了溫裕郡主送的信,一聽是丞相杜軒墨的女兒,倒也覺得不錯。
「真是沒想到,這杜軒墨能走到如今這個程度!」襄王說道。
當初皇上登基,他封王,杜軒墨也只是一個剛剛嶄露頭角的小青年,如今卻是坐到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實在是不容易。
這一樁婚事放到別家,可能還要琢磨是當朝王爺和朝廷一品大員結黨營私,可放到襄王府,襄王也是笑了:「臭小子能找個媳婦就行了!」至於結黨營私壓根就不存在,要想搞暗箱操作也早就搞了,如今已經遠離京都城,不想招惹是非,相比杜軒墨也是清楚襄王府再無意朝堂才會放心把女兒許配給他們襄王府的。
襄王妃冷氏一聽兒子有了心上人,也是眉開眼笑,兩口子就這麼一個兒子,每次說親都不成,也讓她很是焦心,現在能娶到丞相之女,的確是好事一件,以前找的人家也就是當地的世家或者地方官,哪有現在這樁婚事更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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