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哪怕提一点要求,相信我,戴伦叔叔他们会很开心的,这对他们来,就是尊师重道啊!”阿方斯不得不继续拍马屁道,对于这种很严肃很刁钻的老女人,你不把她伺候好了,她保准处处跟你钻牛角尖!
“这样嘛?那如果可以的话…”阿尔贝托夫人想了想回道:
“我希望先把我的床单换了,我不喜欢这种荷兰五彩缎面的床单,对我这个年纪来,过于鲜艳了些。”
“这没问题,您看换成鹅黄色的可以吗?”阿方斯毫不犹豫回道。
“那再好不过了,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是白色线的绣花;另外,我希望把地毯也换一下,原色系的羊毛毯跟地板比较搭配。”阿尔贝托夫人继续她的鸡蛋里挑骨头:
“我希望房间里的使画像能换成拉斐尔的画作,我不喜欢波提切利的绘画风格…”
“…”阿方斯一脸懵逼,如果阿尔贝托夫人不,他都分不清那幅画是拉斐尔还是波提切利画的…话,波提切利是哪位大佬?另外拉斐尔的画作…现在市价跟达芬奇的一样贵…
“哈哈…呜…”克里斯汀娜看到阿方斯懵住了,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被阿方斯回头一瞪,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但还是忍不住捂着肚子,蹲下去噗嗤噗嗤的笑着…
于是当晚餐开始的时候,克里斯汀娜没得上桌吃饭,直接被阿方斯打发回房间闭门思过了;这使得一般也喜欢在餐桌上搞怪的亚索今也老老实实吃饭,让安得以有一个不被嘲笑的晚餐,可以安心的吃着饭。
();() 至于苏珊娜夫人跟阿尔贝托夫人她们,不得不,礼仪教师是有自己一套本事的;就阿方斯看来,同样是用餐,这两位的一举一动,看起来就是那么赏心悦目又恰到好处;不做作又显得很有仪式感,展现了大国文明陶冶下、礼仪跟文化的光芒。
用完餐后,阿方斯回了自己的房间去,果然安也在这里,正拿着一根皮尺在量自己的腰围。
自从阿方斯让她不要再束腰后,她确实没有再束腰了,但她的很多衣服都是束腰才能穿上的;再加上女人本就没有不在乎身材的,因此不束腰的安就开始节食了。
但很可惜,这几过去,她的腰围还是不可避免的扩大开来,而且是以每0。1英寸的增长速度快速增长;虽然眼下的她,离真正的正常腰围至少还有13英寸,但阿方斯依然听到安沉重的叹息声…
“你在担心、你的胸围被腰围超过吗?”阿方斯坏笑着上前来,一把抱住安调侃道。
“哼!闭嘴!”安挺了挺并不挺拔的胸口,放下皮尺气愤道:“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才不会放弃束腰,你还敢嘲笑我!”
“是是是,我的错,你不要生气了。”阿方斯笑着开口道:“还是西班牙的兄弟更靠得住,算是替我们解决了荷兰饶麻烦了。”
“哦?怎么?”安也一下子被阿方斯转移走了注意力。
“我们的拜塞里昂胡安将军大人,即将将出任尼德兰总督,锚港奥斯坦德,我顺便跟他的副官了一点共济会的事;
以后我们的船从加莱出发,去弗利辛恩附近跟奥兰治家族换船,让奥兰治家族的船都准备一半商品一半粮食;
我们回程的时候,就去奥斯坦德停靠一次,用荷兰的粮食去奥斯坦德换特产,连同其他荷兰商品一起带回加莱销售。”
阿方斯笑道:“奥斯坦德,不,整个西属尼德兰会成为共济会自有的商品销售后花园。”
“你…打算让他帮你排除其他商人去奥斯坦德靠岸?”安眨了眨眼睛:“更多的商人靠岸,不但会给他带来更多的廉价商品,也会缴纳更多税金;让他放弃这些好处,让你一个人垄断他们的市场,有可能吗?”
“为什么不可能?”阿方斯顿时笑了起来:“另外告诉你一件事,苏珊娜夫人不只是胡安阁下的礼仪教师,还曾是他的养母,我们必须得尊重她,像对阿尔弗雷德先生那样,我一会还得去交代一下汀娜。”
“最安全的做法是别让她教导克里斯汀娜,你别指望她会听你的话。”安撇撇嘴回道。
“我会跟她的更清楚一些的。”阿方斯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