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刘氏苦口婆心的劝说。
昨天可是有好多人看到柴晚月那身华丽的凤冠霞帔了,农村的女子可没有条件穿那贵的吓人的喜服。
村里有个绣娘,年轻的时候在宫里做过绣活,她亲口说柴晚月身上的喜服是云锦缎制成,可值百两。
就是倒手卖了,也能卖个几十两。
为了钱,受点委屈算什么?
又不能掉块肉!
朱老太太动容了,经老二媳妇儿一番提点,她深刻意识到自己刚才属实冲动了。
她深呼吸一口气,转身的同时也换上了和蔼的笑意。
柴晚月唇角上扬,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嗓音清脆:“二伯母,你厨艺应该不错吧!”
朱刘氏被她这一句没头脑的话问的不知所以然,以为是在夸她。
“看你是添油加醋的一把好手啊!”
朱刘氏:“……”
这天?没法聊!
门外的窃笑声和窃窃私语从未停止过。
有和朱祈风关系不错的村民,看院里三个女人搭的戏台完全没有停歇的意思,忙脚步生风的奔向村里的私塾传递消息。
“朱夫子不好了不好了……你奶奶和你二伯母上你家为难你媳妇儿了!”
正逢课间,突兀的喊声打断了正在讲课的人。
稚嫩的学生们眼巴巴的盯着门口,全然没了学习的心思。
“朱夫子不回家?”
“回家作甚?”朱祈风整理一下衣袖,才漫不经心的走出教室。
“你家老太太……”
“无妨,老太太关心小辈,挺好。”
“不是……”你家老太太去为难你家媳妇儿了。
“回吧,我还有课。”朱祈风转身回了教室。
他家老太太从来不是省油的灯,去他家肯定是为难那女人了。
也罢,让那女人知难而退挺好的,免得他不耐烦时动杀心。
小院里。
柴晚月扫视了一眼看热闹的人,最后将目光定格在朱老太太脸上。
“你说,我坏了朱祈风的名声?”
不等朱老太太回答,她紧绷着小脸,郑重其事的说:“老太太您放宽心,我柴晚月会对朱祈风负责的!
以后,有我在,我必会宠他爱他对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