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去,只要不是她犯病自己跑丢了,别的任何可能,都没办法阻止。”
我歪了下头,示意由门烈和狄予楠赶快回老头的房子。
“那安卿怎么办?”狄予楠一边走一边问我。
是啊,怎么办?
问题是,她为什么会不见呢?
是她主动不见的,还是树林中有些什么“东西”让她不见了?
“不知道……等天亮吧。”
我继续往前走,由门烈扶着狄予楠,来到我身边。他这人平常看起来人来疯,大大咧咧的,但其实他这人不傻。“哎,兄弟,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也不算,我只是白天注意到,没风的天气,远处的树杈一直在动。我觉得那林子很奇怪,不管是那林子,这附近都很奇怪,你看,树木都是枯的。当然,这奇怪本身也不是树枯这么简单……我现在还说不清。”
其实是我不愿意说,我觉得自己可能又被老杜耍了。
因为我手麻,左手。
那是有与蛇人有关的东西时,才会有的现象。但为什么说“可能”被老杜耍了呢?因为我还不太确定,今天这种麻,跟之前两次还不太一样。
我能够感觉到一股强弱的差别。
如果说,用我的左手能够感应到所谓的蛇人的气息来比喻的话,这里有蛇人的气息,可是却没有相柳眼睛的蛇人气息更强烈。
就像茅台和自己酿的散装白酒的区别。
“哎,那你有把握吗?”由门烈这时又问了我个问题。
但我没太听明白。
“什么把握?”
“不死的把握呗!还能什么把握?”
“有”
由门烈点头,“那就行,那就行……”
如果没有这个把握,白天我就走了,不会留下来。
我们回到葛老头的院子,但没有立刻回到他给我们安排的小屋。我站在中间那扇门前,看着虚掩着的门,然后转头看由门烈:“有问题……”
“啊?什么问题?”
“进去看看!”
“怎么着?绑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