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徐璈要也得要。
不要也要逼着徐璈娶。
桑枝夏被震惊的同时福临心至,知道了徐璈今日叫自己来的目的。
这人自己不方便跟妇道人家掰扯,是让自己来跋扈一把,来人前耀武扬威的。
人多势众的,桑枝夏突然就不是很想再给不要脸的人留半点颜面。
桑枝夏摇头示意南微微不必生恼,笑得戏谑:“郡主,我倘若就是善妒不许的话,你当如何呢?”
“你又能奈我何?”
论拳脚桑枝夏不惧谁,论口舌是非她也不曾让过谁。
今日都被人贴在脸上说了这种话,再无任何回应,真当她是死了的?
桑枝夏掸了掸指尖懒懒地说:“郡主的心思我知道,只是郡主早些歇了比较好。”
“徐璈不纳妾,徐璈也不可能会纳妾,若我如此说还不够明白,那郡主不妨3去问问徐璈,看他敢不敢说自己要抬你进门。”
桑枝夏注意到门外走近的人,眼底掠起一抹浅笑,慢悠悠地说:“反正我今日把话放在这儿。”
“徐璈但凡敢说一句要纳谁过门,我就敢今日让自己当寡妇。”
安昌郡主被这话惊得面色大变,门外的徐璈垂眸敛去眼底的笑色,看着一脸戏谑的江遇白说:“皇上,这话您可是听见了。”
江遇白在一片跪倒的吾皇万岁中忍笑往前,嗯了一声说:“听见了,爱卿说的在理。”
“为着你的小命着想,你是不能被除嫂夫人之外的歹心之人觊觎。”
江遇白扶着有孕的皇后免了礼数,等徐璈把桑枝夏扶起来才说:“谁非要给你为妾,那只怕是要害你的性命。”
徐璈老实本分地点点头,拉起桑枝夏的手微不可闻地说:“枝枝。”
不会有任何人。
他们只有彼此。
不管是过去还是将来,他许诺过的永远,一直都是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