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風燼就像能讀懂人的心聲一樣,接著說:「動手的人是阮絡笙,她將藥粉藏在指甲蓋里,再找機會灑入你吃的椰蓉蛋糕。」
林知越回想,想起來了。
竟然是那個時候……
還有一點,林知越不理解的是阮絡笙怎麼也跟原主有仇?
他記得原主壓根就沒見過阮絡笙,更別說得罪人了。
厲風燼說:「徐稚瀟手裡有阮絡笙的把柄,一個可以讓方家跟阮家兩家聯姻失敗的錄音。」
林知越明白了,「所以阮絡笙是為了取回錄音才配合徐稚瀟做事。」
「嗯。」
在林知越以為事情就這麼簡單的時候,厲風燼繼續說,「那個錄音已經沒用了。」
「我們離開之後,有人到宴會現場鬧事,捅出阮絡笙在夜店威脅人自殘的事,兩家的聯姻當場解除。」
也就是說,昨晚盛大的訂婚宴變成一場人盡皆知的笑話。
「那方教授……」
林知越話剛說一半,把話吞了回去。
他真的僅僅只是出於好奇才問,沒別的意思。
本以為厲風燼會不高興,結果林知越悄悄看去,發現厲風燼的情緒穩定的很。
厲風燼嗓音沉懶,「就是他放進來的人,你說他是什麼情況?」
林知越聽著,總算是明白方應辰在訂婚宴上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方應辰說,這場訂婚宴打從一開始就不該存在。
林知越真是一直在反轉中聽厲風燼陳述昨晚的事。
又聽得厲風燼這樣平靜的跟他提起方應辰,林知越好奇。
他記得原主只要提起方應辰,厲風燼就會不高興。
這會兒……
厲風燼怎麼轉性了?
「想問什麼話直接問。」厲風燼又讀心了。
林知越躊躇了會兒,問:「你以前不是不喜歡聽我提起方教授的事嗎?」
厲風燼捏起林知越的下巴,朝那唇瓣親了一下,「現在也不喜歡。」
說著壓低親那雪白的頸子,在無印記的一側補上。
頸處的研磨吮吸讓林知越的唇齒溢出嗚悶一聲,他仰起脖子要躲,雙手推拒厲風燼,「疼……」
厲風燼聽著還咬重了,懲罰性齒咬越咬越重,將林知越咬哭了才沒再繼續。
「寶寶,以後提起方應辰一次,我就咬一次。」
沉戾的嗓音卷著火熱的氣息洗磨林知越的脖頸,令林知越微微一顫。
他就怕厲風燼又再像上回那樣吸血。
那種痛是數支筒針扎入血管,是鐵錐無情鑽入,是獸類獠牙啃咬。
是掰扯身體每一處神經的痛楚。
林知越光是想想就打冷顫。
厲風燼離開之後,林知越問系統,「厲風燼目前的黑化值是多少?」
【當前黑化值:48】
還是48個點。
這讓林知越有種厲風燼黑化值已經處在穩定狀態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