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人,整個厲家就都是他的。
人財兩得。
林知越還要反駁,猝不及防被厲風燼吻住。
野風狂卷的深吻讓林知越頭昏腦漲,他人被推到床上任其索取都還處在迷糊狀態。
等他稍稍清醒過來了,脖側,頸窩,鎖骨和胸口一直到腰腹,全是吻痕。
「寶寶,想要嗎?」
林知越被他撩起了火,難受。
覆了一層水的瀲灩眸子望人可憐極了。
「寶寶?」
「……不要。」他手臂遮眼,艷紅的唇瓣微微張合,「你傷沒好。」
最後一句話不費吹灰之力就擊垮了厲風燼的忍耐。
「不礙事。」
林知越模糊中聽得厲風燼說了這句話,接著遮眼的手臂就落下一吻,被厲風燼拿開。
厲風燼壓上來,裹傷口的紗布蹭的林知越渾身顫慄。
這一瞬,林知越的理智難得地戰勝了欲望。
他推開此時咬舔他鎖骨的厲風燼,嗓音軟糯帶點輕喘,「你忍忍。」
厲風燼看他難受,火也是自己撩起來的,親了親林知越的嘴角,嗓音沉誘,「三爺可以忍,寶寶不需要忍。」
林知越還未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大腿根處貼來厲風燼炙熱的掌心。
林知越濕潤的眼眸驀地睜圓。
厲風燼埋頭……
之後的五天,厲風燼的確沒有出門,需要處理的文件全都讓仇七帶到書房去處理。
林知越躺在花園的藤椅上曬太陽,手裡有一下沒一下地丟玩具球逗嬌嬌玩。
玩夠了,林知越到書房看看厲風燼。
「三爺,方應辰瘋了。」
林知越聽到仇七提起方應辰的名字,接著說了一些人體精神研究,記憶偷換什麼的,停住腳。
林知越聽了半天,一句沒聽懂。
本想離開,他聽到厲風燼說的一句話以後,腳步釘在原地,挪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