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误会了,我那不是强掠官员,我那是催债,催那些官员拖欠国家的债务,这才挽救了咱们的大明,从而不被流寇所灭,不被建奴趁机夺取这花花江山。”
大家默默的点头,不得不承认这一点,赖账不还,人家动些手段,也是天经地义。
“我用银子铸造银币,大家说我这是强掠百姓。”
你的确是太心黑,把刚刚从官员那里催回来的债务银子,然后往里使劲的掺了铅锡,你的手段太恶劣。
“不对,我那不是强掠百姓,我那叫做币制改革。将混乱的杂色银子,缺斤少两的银锭,不方便找零的银块,变成了更方便百姓们使用流通的银元。我是在为百姓的方便着想。”
这借口你也能说得出口?
但不过自从使用了银元之后,的确是方便了许多,再也不被奸商欺骗了。
“然后我就对李岩和李过进行了打击,大家说我抢来了第2桶金。不对,我那是打击流寇保卫京师,我那是战争的缴获。”
这似乎可以讲得通。
“我去草原,大家说我为了金银,抢掠了满清草原的两个旗。不对,我那不是为了金银去抢掠满清的草原,而是我在执行我的削弱满清国策。只有我将他们的金银拿回来,才让满清的无钱可花。”
这个似乎蛮有道理的吗。
“然后我光复西北,大家说我盯上了脑满肠肥,富可敌国的盐商,不惜残忍的灭了他们的族。不对,我哪里是看上了他们的那点金银?我的真心目的是为让百姓,能吃上低价的食盐。”
大家觉得自己的王爷还蛮为民着想嘛。
“也正是我这一次一次的缴获,我才建立了一支强大无敌的6军,我才能让6军的兄弟们装备精良,才让他们兵精粮足,才让他们再也不为军饷担忧;才让他们在每一次的战斗中,得到缴获分红,才能让他们斩一人头,得到一块钱的奖赏。你现在去看看6军那些兄弟的日子,滋润的很嘞。”
郑鸿奎惊讶的瞪大了眼睛,鼓舞将士战斗之心,不应该是大谈特谈家国情怀吗?然而你和这些将士们张口闭口的赚钱,你这个王爷也太爱钱了吧。
你不和手下谈情怀,你怎么能做个好领导啊。你这是人性的缺失,道德的沦丧。
但看看那一群,已经被吕谋张口奖赏闭口家致富,刺激的嗷嗷叫的将士们,郑鸿奎也不得不点头:“我不得不承认,你这不谈情怀谈利益,的确更加实用啊。”
吕谋压了压手,让激动跳脚拍手的将士们静下来:“所以说,我刚刚说的要建立一支强大的水军,未来的海军,就需要你们去外面去抢。口误,严重的口误,是向敌国动战争,去消灭他们的人口,去将他们的金银财物抢回来,去削弱敌国的经济实力。
就比如,满清的牛庄,那是满清重要的食盐生产基地,在那里存储着大批的食盐的货款。你们破坏了他们的盐场,就会让满清蒙古人没有盐吃,他们的战马就会掉膘,他们的将士就会浑身乏力,他们的牛羊就将大批的倒圈(成批死亡),就会严重的削弱他们的国力和战斗力,就会让我们的收复辽东,变得轻松。
而你抢了他们的食盐货款,就会让大清的财政窘迫,让他们的官员不出俸禄,让他们没有能力购买武器粮食,供养他们的军队。
这不又一步削减了他们的战斗力吗?
按照本王的军规奖赏规定,你们的缴获要归公,但我会给你们三成的战争红利分红。朝廷得到了你们的缴获,就有能力给你们添置大炮巨舰。而你们得到了战争红利分红,你们还担心什么,你的那个按揭贷款的院子,不能够偿还贷款呢?”
这一套完整的,环环相扣的理论,简直让众将们兴奋的狂。
一向耿直公正的郑鸿奎,也不由自主的询问:“那微臣对李自成的进攻所缴获的,算不算呢?”
“算啊,当然算啊。虽然你那里情况特殊,不能将缴获的钱财物资,随时押送到朝廷这里来,但是你可以将银子运过来,购买我的武器装备,这不是两便之间的皆大欢喜吗?”
郑鸿奎大吼一声:“李自成,你摊上事啦,摊上大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