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今日乖乖的,别再逃跑。”
“老爷让我告诉你,你再偷跑去找沈秀才,下次就不是简简单单的打断他一条腿这么简单。”
时灼目瞪口呆,这么粗暴。
看来这还是三角恋的戏码。
不过,什么沈公子,刃公子,时灼怎么觉得那么耳熟,会是巧合吗?
时灼默。
这一会儿的工夫,侍女已经麻利的拧了帕子给他净好面,并且把净齿的柳枝放进了他手里。
时灼默默拿起来清洁,最后坐在床上,吐进侍女捧着的瓷盆中,时灼内心感慨,真是万恶的地主阶级。
人家小姑娘还是童工。
洗漱完,侍女走到角落的箱子里找啊找,时灼悄悄用余光看她在找什么。
直到将一块嫩黄色的单薄布料展开在他面前。
时灼定睛一看。
……
女孩子的贴身小衣服。
时灼拒绝,要直接穿衣服。
侍女随他。
似乎只要完成最重要的命令——送时灼出嫁,别的小细节都无所谓。
盒子打开,鲜艳的红色几乎有些刺目。
那是一件女装款式的嫁衣,时灼穿上竟然也并不觉得拥挤,刚刚好。
时灼颇有些别扭。
后面又经历了喜婆过来帮他绞面,上妆。
时灼没有抗拒。
因为他知道抗拒应该也没有用。
最后上完妆,几个呆呆愣愣纸人一样的婢女和喜婆都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脸看。
时灼觉得不自在。
不过好在,很快,外面吹吹打打,接亲的队伍已经过来了。
时灼被一顶厚厚的盖头盖住,他左右拉扯了一番,想要看清脚下周围的路,否则眼前一片血红,走路全靠别人搀扶,他很没有安全感。
侍女给他整理齐整。
时灼又拽开。
侍女隔了一会儿又给他弄整齐。
时灼又拽开。
侍女:……
侍女选择看不见。
时灼嘿嘿一笑。
这半天的功夫,他们已经从屋子快要走到大堂里,路上时灼留心观察四周。
这不就是他和仙尊以及逍遥剑宗的弟子歇脚的那个宅子?
周围几乎没有什么改变,就跟昨晚时灼看到的几乎差不多。
时灼倒是没有感觉到什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