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不去看也不去听。
独自忍受着内心的煎熬。
苏长安下葬那天,我去送行。
一身黑衣,站在濛濛细雨里。
捂着抽痛的心口,对着苏长安的墓碑问:
“为什么是我?”
我一直想不通。
那个女孩去哪了?
苏长安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又为什么,会死?
问题的答案,只有一人能解。
“妈,我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苏妈妈长叹一声,道出了当年的故事。
苏长安出道时的第一位编辑,叫徐欢欣。
她的态度十分恶劣。
从来不会因为他是新手,就留有余地。
画风不合适,撕。
故事不诱人,砍。
你以为她是在专业的评判?
不。
她怎么做,全凭心情。
因为她只是一位来体验生活的富家千金。
加上苏长安不会说话。
她就更满足于享受欺负他带来的**。
一个哑巴。
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多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