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么说一大妈是院里难得的老好人呢,她在听了易中海的话后,下意识为赵野辩解道:“会不会是我们想差了,我看赵野这孩子挺好的,除了跟柱子不对付外,好像也没啥大毛病。”
其实还有句话一大妈没往外说,那就是她真心觉的,傻柱有时候太过混不吝,不能将责任完全推到赵野的头上。
易中海可不知老伴心里所想,他忿忿不平道:“你知道什么?实话告诉你吧,赵野跟李怀德交情深着呐,这是我亲眼所见,绝不会搞错。”
见易中海如此信誓旦旦,一大妈只好闭上了嘴,看二人如何决断。
然而现实却是,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商量了好一会,也没商量出个所以然。
最终,聋老太太提出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这样好啦,找机会我和赵野媳妇聊聊,希望能从她那里找到突破口。”
“这能行吗?咱们和她可不咋熟。”
“事到如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别看聋老太太都这么老了,但行动力却是杠杠的,打从这天起,每当丁秋楠在家时,她便会去后院溜达溜达,借机和丁秋楠攀谈几句。
丁秋楠起初被搞的一头雾水,直到赵野告诉她无妨,她这才不再多心,和聋老太太宛如普通邻居般相处起来。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转眼又是半个月,这天恰逢星期日,聋老太太一如既往来到后院,找上丁秋楠后,两人坐在屋檐下,一边晒着太阳,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 期间,由于总看到丁秋楠时不时用手轻抚肚子,聋老太太便试探道:“丁丫头,你这几个月了?”
丁秋楠如实答道:“两个半月了。”
“哎呦,那你们小两口瞒的可真够紧的,是一点风都不漏呀。”
丁秋楠羞涩的一笑:“哪有这么夸张,是赵野说这是我们自己的私事,不要弄的满城风雨的,容易惹人笑话。”
聋老太太刻意摆出一副不认同的样子,摇着头说:“别听那混小子的,这可是咱们院里的一件大喜事,就应该说出来,让大伙都沾沾喜气。”
“这……”丁秋楠脸皮薄,正不知该如何接这话时,忽然瞥见秦京茹的身影出现在垂花门下,她忙挥手招呼道:“京茹,这里!”
秦京茹同样挥手作为回应,随后走到二人身旁,主动问候过聋老太太后,向丁秋楠询问道:“嫂子,赵大哥在家没?”
“你来的不巧,他一大早就出门了。”
“啊,那他有没有说啥时候回来?”
丁秋楠想了想,回道:“这可说说不准,他去朋友家喝喜酒了,回来怕是都下午了,怎么,你找他有急事?”
秦京茹口不对心道:“也不是急事,我就是想问问他,我啥时候能进厂上班?”
许是看出了秦京茹的焦急,丁秋楠笑着说道:“你尽管把心放回肚里吧,你赵大哥前两天还提过这事呢。”
“真的,他怎么说的?”
“他说只要你的加减法能够过关,随时都可以去上班。”
得知这个好消息,秦京茹乐的一蹦三尺高,喜滋滋道:“太好了,我秦京茹终于成为工人啦!”
全程听完二人对话的聋老太太,心头不由一动,向秦京茹打听道:“京茹,你当工人和赵小子有啥关系,干嘛找他呀?”
秦京茹压根没有多想,张口显摆道:“谁说没关系的,我之所以能进轧钢厂,全托了赵大哥的福,是他……”
来不及阻止的丁秋楠暗自叹了口气,知道聋老太太必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果然,秦京茹前脚话音刚落,聋老太太后脚便道:“秋楠啊,老婆子能不能求你件事?”
丁秋楠不好当面回绝,只能含糊其辞道:“您先说出来听听,我再看可不可以帮到您。”
聋老太太立马打蛇上棍:“你帮不到,那不是还有赵小子嘛。”
丁秋楠赶忙表明立场:“可不敢这么说,他的主我可做不了。”
“谦虚了不是,满院子打听打听,谁不知道赵野最疼媳妇,是不是啊京茹?”
秦京茹就是再迟钝,此时也看出来气氛有点古怪,哪里还敢胡说,当下便打了个哈哈,随口应付了过去。
好在聋老太太的注意力全在丁秋楠身上,没有再揪着她不放。
“秋楠丫头,老太太我想说什么,想来你心里多少有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