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她明白此事和棒梗八成脱不开关系,但好在还有个刘光福可以顶缸,所以她无论如何都得想个法子,将这口黑锅扣在其头上。
“光福兄弟,你都把姐说糊涂啦,明明钱是从你那搜到的,你凭啥红口白牙说是我们棒梗干的,你有证据嘛你?”
刘光福的段位和秦淮茹差远了,当即就被问的张口结舌,只会翻来覆去说什么“是我亲眼看见的”云云。
秦淮茹多鸡贼啊,一见刘光福这个样子,顿时就作出了判断,这小子估计拿不出切实可靠的证据,想清楚这点,她心头大定,表现的也更加理直气壮。
“公安同志,我请求你们还我儿子一个公道,千万不能放过这种诬陷他人的小人!”
一旁的刘海忠急了,他前天刚被赵野透露,自己很快就要被提拔了,处于这个关键时候,他怎能允许自己身上有污点?
“秦淮茹,你少特么在这混淆视听,满胡同问问,谁不知道你儿子手脚不干净,要我说呀,许大茂的钱铁定就是棒梗偷的!”
“刘海忠,你个满嘴喷粪的老不死,我孙子招你惹你了,让你们父子俩这么抹黑他?”
说话的却是贾张氏,这老虔婆早在公安来到院里时,就跟着来吃瓜了,只是让她始料未及的是,这瓜最终竟吃到了自家头上。
意识到大事不妙的贾张氏,连忙找了个无人关注她的空当,悄悄潜回家里,向棒梗兄妹仔细叮嘱了几遍,确认他们的说词没有问题后,这才重新回到现场,企图打探下事态发展。
然后,好巧不巧听到了刘海忠的话,这让她如何能忍,立马选择喷了回去。
刘海忠可没有心思搭理贾张氏,他走到为首的公安面前,用手指着院里的众人说道:“公安同志,我向教员保证,我绝对没有说半句假话,不信你们可以问我们院里的人。”
();() 秦淮茹和贾张氏同时色变,她们两个倒颇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家在院里不受待见,如果公安真听了刘海忠的话,那可就坏菜了。
想到这里,秦淮茹赶紧开口:“公安同志,我儿子年纪还小,以前是有点淘气,但哪个孩子小时候不是这样,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总不能因为他以前拿过邻居家的东西,就什么破事都往他身上栽赃吧,这不是明摆着欺负……”
为首的公安抬了抬手,打断了秦淮茹的下文:“这位女同志,请你先冷静一点!”
跟着,他目光又扫过刘海忠等人,待几人全都闭嘴后,才继续说道:“我能理解各位的心情,但也请大伙放心,我们办案讲究的是真凭实据,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说完,他再次看向秦淮茹,向其询问道:“女同志,麻烦你将你儿子叫出来,我们有几句话要问他。”
秦淮茹咯噔一下,抱着侥幸心理回道:“那个、呃、公安同志,我儿子还小,要不,您有话还是问我吧?”
这么离谱的请求,不出意外遭到了公安的否决。
“不好意思,你儿子是当事人,有些问题继续由他来回答,别人不能代老,还请你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
“这……”秦淮茹陷入了迟疑,她实在不敢赌儿子在面对公安时,会不会露出马脚。
就在她飞速想着对策之际,贾张氏出马了,这老虔婆为了给孙子脱罪也是拼了,竟在公安的眼皮底下,使出了她撒泼打滚的本事。
就见她丝滑的往地上一坐,拍打着地面开始哭老伴唤儿子。
“老贾、东旭,你们快回来看看呐,有人给棒梗泼脏水啦,他可是咱贾家的命根子,你们可要保佑他,顺便把那些坏人带走吧……”
两个公安你看看我,我瞧瞧你,都愣在了原地,过了好一会,为首的那个才向离得最近的刘海忠问道:“这是啥情况,她嘴里的老贾和东旭是谁?”
刘海忠几乎把肚皮都笑破了,他是做梦都没想到,贾张氏胆子会这么肥,于是落井下石道:
“公安同志,她嘴里的老贾是他男人,东旭是她儿子,这两个人都过世好多年了。”
“什么!”一听这话,两个公安皆傻眼了。
有一说一,时下的底层百姓由于受教育程度普遍不高,因此素质低下的大有人在,他们往日办案时不是没遇上过撒泼的,可像贾张氏这样敢光天化日搞封建迷信的,还真是头一回见。
震惊过后,为首的公安怒了,大声呵斥道:“不像话,太不像话了,你们院里管事的呢?”
我也是醉了,昨晚发的章节修改了一次,重发还不过,说是内容敏G低俗。
我检查了好几次,实在找不到问题所在,干脆删了大半内容重写了一章,免得又要等二十四小时解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