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易中海脸色一变,咬牙回道:“我可以让秦淮茹当面向您做出保证,并且亲自负责监督她。”
聋老太太摇了摇头:“保证有啥用,我这一辈子见过太多出尔反尔的人了。
再者,你不要忘了,老太太我同样是女人,所以我太清楚女人心里想什么了,尤其是带着孩子改嫁的女人。
秦淮茹那么精明,她难道会不担心柱子有了自己的骨肉,转头冷落或是虐待棒梗他们?”
易中海关心的只是自己的养老,压根就不在乎别的,因此聋老太太话音刚落,他便违心说道:
“不会,柱子的为人咋样,秦淮茹又不是不知道,她犯不上为了那些没影子的事,故意让柱子绝户。
您要是实在不放心,完全可以把丑话说在前头,给秦淮茹一个期限,让她在规定时间里,给柱子生个孩子出来。”
聋老太太可不好忽悠,直言不讳的指出了易中海话中的漏洞:“说的好听,这生孩子又不是去菜市场买菜,哪能说有就有?
秦淮茹要是成心不生,有的是办法推脱,到时咋办,我一个糟老太婆总不能逼着柱子休了她吧?”
易中海干笑道:“不至于,淮茹没您想的那么坏,她干不出那么缺德的事。”
“那可不一定,老话都说了为母则刚,为了她的三个儿女,算计柱子算什么,她又不是没这么干过!”
眼看自己口水都快说干了,聋老太太依然油盐不进,易中海只得退而求其次,准备暂时稳住聋老太太,暗中先搞定秦淮茹。
“老太太,您让我再考虑考虑,顺便您也征求下柱子的意见,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毕竟归根到底,这是柱子自个的事情,咱们就是操再多心,他要是不听照样白搭,对不对?”
说完,易中海便借口要去外面管事,径直离开了屋子。
待房里只剩下自己和一大妈,聋老太太叹道:“老了,说话不管用喽!”
一大妈赶忙上前安慰:“老太太,中海不是有意要驳您的面子,他那是……”
与易中海相比,一大妈心肠可就好多了,实在是说不出那么昧良心的话。
好在聋老太太也理解她的难处,拍着其手说道:“算了,不用替中海解释了,其实我心里都明白,他之所以认准了秦淮茹,全都是为了你们以后着想。”
此言一出,一大妈更难过了,流着泪道:“都怪我,要是我能给易家生个一男半女,中海也不会算计柱子了,我们对不起他啊。”
聋老太太摆了摆手,难得说了番公道话:“不能这么说,中海在柱子的事上,固然有着私心,可他对柱子的帮助却更大。
这些年要是没有他时时照看着柱子,以那混小子的性子,还不知会惹出多少大乱子呢!
而且,中海有句话没有说错,根子还是出在柱子自个身上,我冷眼瞅着,他的心思全在秦淮茹那里。”
一大妈一怔,她是真没想到会从聋老太太嘴里听到这些话,好半晌才道:“那您是同意柱子和淮茹在一起了?”
聋老太太意兴阑珊的苦笑道:“我自然是不同意的,可我一个老婆子还有几年好活,有些事不是我想管就能管的。”
“……”
另一边,易中海走出家门后,第一时间就来到秦淮茹身旁站定,朝着贾张氏呵斥道:“贾张氏,你咋回事,整个大院就属你屁事多!”
贾张氏回呛道:“易中海,你少他娘拉偏架,老娘可不吃你这一套!”
“嘿,你这人咋不识好歹呢,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拉偏架啦?”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怎么样?打量我好欺负是吧,我告诉你,就你和傻柱那点伎俩,我清清楚楚,别逼我把你们的勾当公之于众!”
();() 别说,贾张氏这话还真让傻柱三人有些投鼠忌器,谁让他们内心有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