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他还不忘嘲讽傻柱:“我说傻柱,你的耳朵让驴毛塞了,没听见我正问阎解旷话吗?”
傻柱被自行车轮狠狠砸在小腿骨上,此时疼得冷汗直流,哪还顾得上与赵野斗嘴。
幸亏在这关键时刻,易中海带人及时赶到,这才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确认傻柱并未伤到骨头后,易中海松了口气,转而就对赵野开起了炮。
“赵野,你咋又随便打人?”
赵野冷笑一声:“一大爷,你这屁股可真歪的没边了,明明是傻柱要打阎解旷,而我只是好心劝架,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却成了我的责任,大家给我评评理,有一大爷这样办事的吗?”
易中海话一出口,便暗叫不妙,后悔自己昏了头,竟忘了赵野不是个好相与的。
果不其然,人家一张嘴就抓住了他的话柄,当众指责他处事不公。
本来光是赵野一个,已经够难应付了,偏偏还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刘海忠。
这老家伙正愁巴结不上赵野,岂能错过这个机会?
“老易,你说说你,你怎么又犯偏心的老毛病了?这件事明摆着,人赵科长只是见义勇为,真正该怪的是傻柱才对,谁让他动不动打人的?”
易中海知道自己不占理,再加上又急着找棒梗,不愿节外生枝,于是主动退了一步。
“赵野,刚才我一时情急,不小心说错了话,希望你别见怪!”
大庭广众之下,赵野同样不好揪着不放,只得故作大度的挥了挥手:“算啦,以后注意点,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就不跟你计较了!”
被一个晚辈如此训话,易中海心里的火气可想而知,转头就倾泻到了阎解旷头上。
“解旷,我问你,你为什么要那么羞辱棒梗?”
阎解旷偷偷瞄了眼赵野,见他意外深长的望向自己,顿时打了个激灵,索性牙一咬心一横,直接就供出了许富贵。
听到幕后主使是许富贵后,现场一片哗然,当下就有人提出质疑。
“不会是你小子瞎掰吧,许富贵和棒梗无冤无仇,干嘛跟个孩子过不去?”
要是之前没遇上赵野,那阎解旷十有八九会被问住,如今嘛,还真难不住他。
“富贵叔说傻柱害的他儿子绝户,所以他也要让傻柱绝户。”
这话一出,几个聪明人首先就明白了许富贵的用意,忍不住感叹其恶毒。
也有不明所以的,比如刘海忠,他就傻乎乎问道:“许富贵要让傻柱绝户,那跟棒梗有啥关系?”
易中海等人自然不会给刘海忠解惑,好在赵野一向助人为乐,只见他轻咳两声,对刘海忠说道:
“二大爷,你怎么连那么简单的事都想不到?”
刘海忠老脸一红,兀自强辩道:“我不是想不到,主要是脑子没绕过那个弯……”
“行了,就让我大发慈悲,告诉你好了。”
赵野清了清嗓子,开始侃侃而谈:“这件事理解起来,其实一点不难,许富贵之所以要从棒梗身上做文章,那是因为他知道棒梗对秦淮茹意味着什么。
你想啊,要是棒梗由于今儿这一出,寻死觅活不让秦淮茹和傻柱在一起,秦淮茹会怎么选?”
刘海忠理所当然的说:“秦淮茹肯定会选儿子啊,院里谁不知道棒梗那小子是贾家的命根子!”
赵野双手一摊,幸灾乐祸的往下说道:“这不就结了,秦淮茹要是选了棒梗,那傻柱可不就只能守活寡嘛,那离绝户还远吗?”
说到这里,赵野目光投向傻柱,貌似好心的劝道:“傻柱,不行就离了吧,反正你们又没入洞房,现在还来得及!”
傻柱虽然慌的一批,但嘴巴却不落下风。
“你少在这胡说八道,棒梗那孩子跟我亲着呐,他才不会像你说的那样。”
“切,好心没好报,那我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