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燕云吐字都变得有些艰难了,嘴角却还是带着那抹笑意。
好在他说完这两个字后,脖子上的窒息感立刻就松了,他不被允许用手触碰身上人的任何部位,只能靠在床头,大口喘了几声粗气后勾着嘴角挑衅道:“还说我变态……你也不遑多让啊,我的宁宁。”
林凤鸣眯了眯眼:“还是改不过来?你可真是烈性难驯。”
“这可真是污蔑,我好驯得很。”燕云暗示般凑上前,“只要多骑几次就能驯好。”
“是吗?”林凤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就让我试试。”
汗水浸透了布制的腰带,缠在林凤鸣手上的布料仿佛从腰带变成了驯马的缰绳。
燕云一开始大话放得可以,但随着林凤鸣动作,他额头的青筋很快就显露无疑了。
原因无他,二人确实合拍,但林凤鸣存心想整他时手段多的是。
不被允许亲吻,没有命令不能触碰,连话都不能多说一句,只能跟匹马一样听话地被人拽着绳子“使用”。
这感觉像极了两人离婚前的感觉,燕云嘴角的笑意终于消了,他因为忍耐死死地咬着后槽牙,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此刻叫嚣着给林凤鸣一点颜色看看,却碍某种“契约”只得忍耐。
林凤鸣此时眼角已经红透了,甚至称得上狼狈,如此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行为他做起来却无比心甘情愿,尤其是当他垂眸看去,见到燕云这幅眼底浓烈到仿佛在酝酿什么风暴的样子后,嘴角甚至还忍不住上扬。
人有时候会被得意冲昏头脑,林凤鸣向来对这种蠢人嗤之以鼻,却没想到自己也有这样的一天。
他仿佛很满意燕云的表现,拽着腰带的力度松了几分,随即低头吻了吻那人的嘴唇,像是恩赐的奖励。
“你下午干活之前……”林凤鸣自己的气息甚至比燕云的呼吸声还要不稳,但他丝毫不觉得自己狼狈,“说过什么话还记得吗?到你兑现承诺的时候了……汪一声听听。”
他坐都有些坐不稳,扶着身下人肩膀的手都是颤的,却依旧一副占上风的样子。
燕云闻言看了他三秒,眼睁睁看着一颗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流到了锁骨处,随即露出了一个带着野性和兽性的笑容。
看着那人露出的锋利的虎牙,林凤鸣心下陡然颤了一下,刚想说什么,燕云突然一口咬在了他的颈侧,配合着其他动作,使得林凤鸣当场睁大了眼睛。
“€€€€!”
燕云笑着舔了舔自己留下的咬痕,抬头在林凤鸣泛红的耳根道:“汪,被狗……的感觉怎么样啊,主人?”
林凤鸣回过神后当场恼羞成怒,颤抖着腰身挣扎着坐直,手下握着绑在燕云脖子上那条腰带猛地用力,语气间尽是恼羞成怒的意味:“我看你是欠收拾……”
燕云被勒得被迫抬头,闻言依旧露出了一个笑容,甚至当着林凤鸣的面舔了舔虎牙,极具暗示性地开口:“骑马要有耐力……才半程就开始打颤,这可不行,待会儿可别把自己骑哭了……嘶€€€€”
他俩在某种程度上确实般配得很,都是为了一时之快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人。
林凤鸣闻言手下蓦然用力,泛红的眼角还挂着泪珠,嘴上却冷声道:“我倒要看看哭的是谁。”
事实证明在这种事情上,林凤鸣如果想拿捏燕云,那对方只有奋起反抗一条出路。
但反抗是有代价的,结果就是第二天一早,无数没抢到票只能在直播间呜呜咽咽的观众好不容易等到九点,看到的就是穿着粗麻短衣端着盘子在酒馆内不停穿梭的燕云。
昨天下午劈柴时,他虽然脱了外衣只穿了里衣,但好歹还有件像样的衣服,眼下却穿得活像个穷到把衣服都给当了的落魄公子。
酒馆内的人很多,大部分都是抢到入门资格的粉丝,一楼堪称座无虚席。
就是在这种人满为患的情况下,燕云依旧是最惹眼的那一个,即便衣服很简陋,他的身材和脸往那里一放,立刻便让人明白了什么叫“布衣荆钗掩不了倾国色”。
观众们见状瞠目结舌,还没等他们问,一对坐在位置上等待上菜的情侣就忍不住了。
其中的男生被他女朋友使了半天的眼色,终于忍不住扬声道:“云子……”
话一出口他连忙咬住话头改口道:“云哥,你今天怎么穿成这样啊?之前那身捕快服呢?”
两人原本只是开玩笑,谁也没想到燕云居然真的端着面走了过来,闻言往他们俩面前一放,朝着门口的地方扬了扬下巴:“昨天服务不到位,被领导收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