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完毕后,白宣和友好道:“你如果喜欢,我那里还有,可以多送给你几瓶。当然——”
她说着看向了凌曦,莞尔一笑,“凌曦你要是闻过也很喜欢的话,我也很想送几瓶给你。”
阮凌曦舒颜而笑,回应道:“真的吗,我求之不得呢。”
***
具体是帮了什么忙,景稚在饭局开始后看着局势好像明白了一些。
第一天的饭局,白宣和是在另一个包厢的,而傅京辞没在的第二天,景稚才被调到了白宣和所在的包厢。
但仅仅是一日之差,白宣和就坐在了傅京辞所在的包厢内,而且还是被商时序客气让位的主宾位。
显然是和昨天景稚喷了玉兰香去见傅京辞有关。
景稚今日依旧,上面的人指示她什么也不用做,站在包厢内就够了。
当然,她对于当花瓶也没什么意见,她本来就没有接受过专业的小官儿培训。
阮凌曦斟完酒后回到隔间,将景稚拉到一旁不容易被现的地方说悄悄话。
“开始鹿芩姐姐在,我没好和你直说,其实今天我本来是要去别的包厢的,但忽然上面有人说,我也被点名留下了。”阮凌曦悄悄附在景稚的耳畔道。
景稚有些疑惑地看着阮凌曦,悄声问:“这为什么不能直说啊?是因为要你留下的人想要低调一些吗?”
阮凌曦摇了摇头,盯着景稚,“不是,是沈公子那边的意思,似乎是。。。。。。怕我不在,你会慌。”
“我?怕我会慌?”景稚听得有些莫名其妙。
阮凌曦点点头,“沈公子很照顾你。”
“他确实是个温和周到的人,但。。。。。。。"景稚说不上来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但又觉得很诡异。
饭局开始了有一会儿,这时守在包厢内的拙言忽然走到隔间附近。
景稚回头看着他,和景稚一起的小官儿们也都直起腰来,似乎准备听什么吩咐。
“给傅先生加点酒。”拙言的声音很轻,却并没有景稚之前听的那样温和。
站在景稚身边的小官儿应了一声,随即在其他小官儿没反应过来时拿好了醒酒器,几乎是跟随着拙言的脚步走了出去。
有小官儿冲那名小官儿翻了个白眼,不开心地准备离开隔间一会儿。
景稚为了让道移动了一下脚步,和阮凌曦一起站出去了些。
但再抬眸时,她忽然看见坐在主座上的傅京辞也往这边看了一眼。
刹那间的对视,景稚的心猛然一跳,她抬手轻挽了下鬓边的一绺碎到耳后,战术性的掩盖内心的惊慌。
傅京辞依然在盯着她。
这时,有小官儿要给傅京辞斟酒,但他忽然抬手示意了一下,拒绝了这个小官儿。
拙言这时忽然温和朝她一笑,“景小姐,劳烦。”
有人因为傅京辞的眼神特意转身看了下景稚。
景稚听到后微微颔,轻描淡写般地点了下头,准备去拿醒酒器。
傅京辞收回了目光,饭局继续进行着,景稚端着醒酒器走到傅京辞身边。
其实她会斟酒,不紧张的情况下甚至可以斟得很好。……
其实她会斟酒,不紧张的情况下甚至可以斟得很好。
但偏偏傅京辞有意让她陷入尬境似的,他忽然打道:“我还是更喜欢景小姐斟的酒。”
他的声色温润而威慑,此话一出,饭局的焦点自然就变成了景稚。
景稚温柔一笑,“傅先生说玩笑话了。”
傅京辞垂下眼帘漫不经心地淡笑了一下,立刻就有人恭维似的也笑了出来,仿佛整个局面都在傅京辞这个资本家的掌控之中。
景稚心说这才是真实的,温雅贵重但有距离感,偶尔打一下她们这样的普通人,才是傅京辞这种权贵会摆出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