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只望夫君在晚宴之时谨慎一些,多想想还在府中的妾身、俊儿还有其他妻妾儿女,不要再肆意妄为了!”
何晏有些不耐烦的道:“吾知道了,在晚宴之上做任何事情都会三思而行的,吾要出门了,
若是误了晚宴的时辰,那可就是对昭伯的不敬了!”
金乡公主身体肃立,两手相扣,右手在上,放于胸前,微俯身约20度,微动手,微屈膝行礼道:“妾身恭送夫君!”
而曹爽府上,一些来的早的朝臣已经送完礼物,在宴会厅中找到自己的座儿,跪坐桌案前,与旁边熟悉的同僚随意的交谈起来,等候宴席的开始,
像毋丘俭、文钦、乐方三人都已早早的到来,在厅中比较靠前的位置坐下,享受着厅中的清凉,
何晏在金乡公主帮他轻轻抚平衣服上的皱纹之后,又听金乡公主这个妇人长篇大论的说了一通,到现在这个时间也该出门了,
();() 便不高兴的走了,不想继续听金乡公主的絮叨了,虽然他能跟金乡公主冷战,
但却是不能动手打她的,毕竟现在大魏最上面的人还是姓曹,没有循着原来的轨迹让司马氏上了位,曹氏在大魏的地位逐渐下降,
到最后甚至是曹魏天子曹髦被贾充指使成济弑杀,年仅20岁(虚岁)。死后被废为庶人,降礼葬于洛阳西北,可惜这一世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
金乡公主在何晏走后,在厅中自言自语道:“唉,夫君还是如以前一般不懂朝中局势的险恶,他还是看不透曹昭伯的心思,
还以为曹昭伯会如以前一般待他,不过好在现在在这个位置的是曹昭伯,不是司马懿,
不会因夫君的妄言便有灭门之祸,让他碰一下壁,也好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做高官的料,
之后便能安心当个闲官,在自家府中整日醉生梦死,也好过让朝中那群之前与他有仇怨的官员坑了去,连累一家老小。”
何晏的马车到曹昭伯府门前,没有他预想的那般曹昭伯亲自出迎,只是派了管家出迎,引他入府,“何尚书,吾家主人已经在宴会厅等候着您入席了,请!”
何晏道:“管家,昭伯为何没有亲自出门来迎吾入府赴宴?以前每次来昭伯府上都是他亲自迎吾入府的,他去吾府上,吾亦是亲自出府门相迎的!”
管家淡淡的道:“何驸马,吾家主人今夜宴请了这么多朝中官员,此刻好多人都已经到了,
吾家主人此刻自然是在厅中亲自接待这些人,等何驸马到了厅中亦会受到吾家主人亲自接待的!”
管家心道,汝坑了吾家主人这么多次,还想吾家主人亲自出迎,汝是在做梦!毋丘俭、文钦、乐方三位将军是吾家主人亲迎入府,
那是他们有大功劳,可是汝呢?却是没有什么大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