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彪:“杀她还不简单?得先留她一口气,问清楚她为什么要来刘家村,还有没有其他人,万一这次不止三个人咋办?”
陈梅:“那,那。。。”
“别废话,快止血!没眼力见的东西。我要趁早审训这女娃。”看陈梅站在一旁不敢动手,刘全彪气得狂骂。
陈梅这才丢下扫把帮忙处理案现场。经刘全彪的示意安排,陈梅将三人的配枪收集到刘全彪怀中,然后将两具尸体暂时运至山上。
而王银兰则被绑在山上的安乐屋内。
王银兰清醒的那一刻,便是她迈入地狱的开始。
怒吼,惨叫,求饶,呻吟,王银兰的声音在安乐屋内回荡,其间掺杂着刘全彪放纵的叫骂和阵阵抽打声。
足足过去数小时,刘全彪才走出安乐屋,而在此之前,屋内早已经听不到王银兰的声音。
刘全彪再次找到陈梅,现她依旧在警察局里搞卫生,而且地上红色脏水横流,味道极为冲鼻,心中顿时不满:“怎么还没搞干净?”
面对地上的红红白白,陈梅本就有些害怕,看刘全彪面色不佳,急忙心虚地为自己辩解:“这里杂物太多,血液脑浆溅得到处都是,那个刘华还拉了一地屎尿,很难搞卫生,这房间也不透气,味道散不开,也没有出水口,水倒在地上流不走。。。。”
“行了行了。”刘全彪不耐烦地打断陈梅:“本来好好的心情,被你搞得一点心思都没有。一把火烧了吧。”
陈梅一下子反应不过来:“烧?怎么烧?”
刘全彪:“这还要教?拿些木头火油,把整个房子烧掉,什么痕迹都不会留下,以后谁来查案都没用。”
陈梅眼中一亮:“那要不把他们也搬到这里,再丢点地瓜,就说是他们几个半夜烤地瓜当宵夜,结果喝多了失火烧死自己?把刘小花也挖出来,对对对,一把火把他们四个烧成灰。”
“不行!”刘全彪立即否定:“他们的尸体要是留在这,那他们的枪肯定也得留下。”
略作沉思,刘全彪冷笑道:“你这样,把他们分开扔在山里,周围放上火油。我们放火烧山。那两只老鼠不是躲在山上找不到吗,直接把她们做成烤鼠。”
“记住把刘小花也挖出来一起烧。还有衣服也还给他们,不要留下任何痕迹。四个人分开放,隔远一些。还有那只手掌,记得用竹签串回去再烧。”
“城里人不听劝,贪功冒进,非要拉着村民到山里找人,结果迷路回不来,半夜烧火御寒,引山火,逃命中连枪都被弄丢。哈哈哈。。。”
刘全彪一边说一边狂笑:“记住把安乐屋里的女警也扔进山,可惜了,又年轻,又经常锻炼,润啊,真舍不得弄死她。”
“动作快一点,晚了市里再派人来,要是现什么蛛丝马迹,你可逃不掉。多拔点火油在尸体上,要确保最多只剩骨头,不然会被尸检现不是第一案现场。”
对于山村长大的陈梅来说,烧火再简单不过,没多久便让警察局陷入火海之中。亲眼看着警察局化成一片废墟,这才放心地离开。
打开安乐屋大门的那一刻,里面的情影对陈梅产生的冲击力不亚于警察局里的红红白白。
王银兰手脚被捆,全身一丝不挂地被吊在空中,白花花的身上布满瘀青,犹如一头被放完血的乳猪。
陈梅松开绳子将王银兰放在桌上,这才看到还有一条项链挂在脖子上,上面有一个吊坠,很小,但很可爱。
此时的王银兰已经变得有些强硬,身子蜷曲不能伸直。
陈梅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项链,“都是女人,你也别怨我,至少我还给你收尸。要怪就怪阴阳彪,但他人神不惧,你找他也没用,认命吧。”
“看在我给你收尸的份上,这条项链就送给我吧,我给你多放几碗火油,让你烧得更均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