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窗口的拿破仑刚控制住了施医生,就看到一个虚影从另一个窗口飞跃而出,向北方飞窜去。
“不是寒露?”他看了地上一眼可怜巴巴的施医生,心想跟印象里的寒露有所不同。
“哪像寒露了好吧,人家是黑头的!”夜半从屋顶上跳下来说。
他看向北边,“我靠,那不是征兵站的方向吗?那家伙不会被逼急了想要干傻事吧,本来还想让他给我做助理来着。”夜半也一个箭步向北方冲去。
很快他渐渐追上了我,“你再跑我扔镇定剂了!”夜半飞地跟在我身后。
我头也不回,“我一停下进你投掷范围,你不投才怪!”我喊着,同时左手抓住一根铁杆,在空中借力,一个漂移过弯。
夜班也不甘示弱,双手在腰上一提,两把战术匕拔出,刷刷两下割破了风衣的裙摆两边。
没有了衣服的紧身限制,他的双腿摆动幅度增加了15度,度更是明显上升。
夜半把左右手匕的刃相互摩擦,刃全部卷起,随后手一扬,两把匕飞出。
第一把向上飞,割断了我正是前上方的一根晾衣绳,数件衣服如撒网般落下。
另一把匕猛地扎在了我的下一个拐弯的地方,我脸上先被数件衣服罩中,一瞬间看不清东西。
“呵,可笑,我在被蒙住前可是早就看好了路线!”我脚下一旋一个过弯。
接着我脖子的位置感到被什么东西一阻,因为冲太快而直直被别倒在地。
“呵,可笑,也不知道是谁中了这招后教给你的!”夜班冷笑道。
他迅走上去,一把掀开了盖在我脸上的衣服,与此同时我抓住机会,一把抓住他腰上的镇定剂,用力摔在了地上。
只听一声轻响,黄色的镇定剂撒了一地,变成了雾气弥散开。
哪怕夜半在现之时便做出了反应,但还是吸入了半口镇定气雾。
那件罩住我口鼻的衣服恰恰成为了我辅助屏息的工具,哪怕这半口镇静剂仅仅只能让夜半僵硬几秒,但这也足够我继续站起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