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還很大。
安秦聽著那句嬌氣的「哥哥」,腳趾難受地亂抓,甩開安平抓著他衣角的手:「你犯什麼病,別突然這樣,挺嚇人的。」
安平一本正經:「我們兩是親兄妹,一個娘胎里出來的,我不喊你哥哥喊你什麼?」她餘光去瞥對面兩人。
怎麼感覺鄒喻的反應比王培清還要大。
安平還沒摸清楚狀況,鄒喻便走到跟前,話卻是對安秦說的:「你回來了。」她面上慣常的驕傲和波瀾不驚被戳破,有點輕顫。
安秦點頭,換了只手提袋子,才把目光望向她。
「回來兩天了。」
安平完全狀況外,不知道這兩人又是怎麼認識的。她抬眸看了眼同樣狀況外的王培清,相顧無言。她不是很喜歡安秦和鄒喻認識這個事實,她覺得她和鄒喻之間有一條楚河漢界,安宗榮已經叛變了,要是安秦再叛變,那麼她的陣營就要失守了。
站在門口實在影響別人做生意,鄒喻開口:「我能跟你單獨談談嗎?」依舊是對安秦說的。
安秦倒是沒什麼特別的表現,答應:「好,從拱橋出去,到鼓樓那邊吧,人少點。」
他轉身將手裡的黑色厚塑膠袋遞到安平手上:「你等我一會,看你是想先逛逛還是自己先吃點東西都行,我好了給你打電話。」
安平下意識想窺見他兩之間的秘密,但是她又裝出一副不屑模樣:「沒事,不著急,你慢慢聊。」
鄒喻跟王培清說了差不多類似的話,接著那兩人就一前一後在逆行的人流中出了圓形的拱橋。
安平早上沒有吃東西,這會已經餓了,她手裡的魚被掏了內臟還沒死透,在袋子裡跳動幾下,動作彈在她腿上,她回神。
對王培清說:「我要去吃串串,你去嗎?」
王培清覺得自己就是巴甫洛夫的狗,跟他對面隔了兩步站著的這姑娘的邀請就是鈴鐺。那天她加他QQ,深夜發消息是第一次搖鈴。第二天的紙條,是第二次搖鈴。這次純屬巧合,但他不免還是覺得他很像被條件反射馴化的狗,這個認識讓人不舒服。
他手上掛著一個裝唱片的白色塑膠袋,手揣在兜里,想了下回:「去,我也餓了。」
這裡是一個大型的綜合市場,裡面賣什麼的都有,被規劃成了不同的區域,穿過前面的成衣店走大概一百米左右就會到最里側的小吃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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