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忙里偷闲“噗”了声,笑了,说:“五弟,那么有兴趣,过完年,可以向母后请愿去剿匪,把四弟换回来。”
睿王脸色一变,不过,仅仅是一小会,就恢复如初,说:“为父皇母后分忧,使大宣海晏河清本王自当仁不让。”
宁王“啪啪啪”拍了下手,说:“哟!说得比唱得还好听!佩服!”
雍王也抬头看了睿王一眼,这个平时不怎么起眼的五弟,这么不受激?是年轻冲动吗?还是,扮演猪吃老虎?但愿是前者!很快,他又看向了棋盘。
一会,瑾王的耐心告罄,手一伸,侍者马上会意,前来把他的杯子接过,并问:“殿下,还要、、、”
瑾王不待他说完,很快说:“不用了。”然后对睿王点点头,再向下棋的两人施了礼,说:“大皇兄、三皇兄,你们继续,弟就此告辞!”
说完,飞身离开。
“四皇兄,你等等我,等等我--”睿王也向两位皇兄告辞,跟着瑾王走了。
宁王喃喃说:“什么时候,他们俩那么好了?”
“这有什么?我们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他们就什么时候那么好了!”雍王说着绕口令一样的话,说得宁王一愣一愣的。
小样,想拖着我?就你?
雍王心里冷笑,他站起来,正想说着什么,突然,刚刚紧跟着站起来的宁王说:“三弟,你看,那是什么?是不是船?”
雍王一看,果然,一条满载着女客的船徐徐向他们驶来。
内心里的直觉告诉他,必须离开,只是是非之地。奈何,只是双脚些许的犹豫,就让他再走不了了,因为,船上,有人落水了。
而那个落水的人儿,穿的正是黄色外披!“噗通”一声,旁边的人跳了下去,是宁王!
雍王气得肝疼!正想跟着跳下去,有人在他耳边轻声说:“那不是容姑娘!”
雍王回头一看,是一名中年侍者,看来是自己人。雍王放下心来,正想着要是等一下宁王现抱起来的人不是容姑娘该是怎样精彩的脸色时,船上又一个姑娘落水了!
怎么回事?这是集体落水吗?
而这时,已经容不得雍王犹豫了,因为现在落水的姑娘赫然也穿着黄色外披!
“噗通”,雍王也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