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战战兢兢地跪着发抖,说出自己的承诺。
谢夫人没多说什么,在谢真离开之后,就着手找人把你送走了。
谢真把你抱shang榻时,你还有些茫然,你仿佛看到了他拽着你去城楼给他送行时的场景。
他还是没什么表情,只让你等他,还递了一只玉镯给你,上面没有谢家的标记。
后来你把这玉镯卖了,充作流亡的资金。
买院子、弄户籍、生育养nv,都是很费银钱的事情。
这笔钱早就被你花了个一g二净。
因为沅宝t弱,你到现在都没有给她断n。
“不要……”你哽咽着。
他不满于这些。
你有些难受,眼瞳开始失焦,就仿佛是久旱逢甘霖的荒漠,一点奇异的水分,不仅是在x1引他,也同样是在x1引你。
“孩子……”他轻声问你,手上的动作不疾不徐,仿佛在悠哉悠哉地抚琴,你记得他是会弹琴的,甚至年少时因着通晓音律,而受到圣人赏识,差点不去从军,而是直接去了梨园。
见你不答,他又用力了些许,似乎故意弹出了误调,而你也终于压抑不住嗓音,脆neng的气声又补全了方才的疏漏。
“我……我生的……”你的眼角划过一滴泪。
他并不满足,只浅浅亲吻,像鱼饵一样,似有非有,直到看到你越来越难以忍受时,继续追问:“谁的?”
可他却不动,就像方才那样,只慢条斯理地摩挲着。
这一次你倒是格外擅长忍耐。
你不敢说是你和别人生的,却也不敢说是他的孩子。
见你忍耐,他生气了,你的足尖蜷缩,整个人无力地靠在了他的怀中。
这样还不够,他的双手用力捏紧,有时你快按捺不住时,他就会故意停手,看着你香汗淋漓却又不敢哀求的模样。
他的话还是很少,可已经没有他少年时那般莽撞了。
你还记得那时他从g0ng宴回来的那一夜,他中了药,你是被婆子买下的雏妓,彼时年岁尚小,身子g净,又和他年纪相仿,就被送来了他的身边。
他那时已经躺在床榻上快要失去意识了。
你小心翼翼地褪去衣衫,跪在了床边。
对你来说,这不算一个坏去处,至少是个年轻好看的少年。
不过他很粗鲁。
少年初次,又因为本能心急如焚,直到你主动引导,他才慢慢乖顺安静了下来,他的面颊绯红,乖顺地靠在你的肩上,他变得清醒了几分。
或许这是刻在男人骨子里的本能,他很快掌握了主动权,疼痛感袭来时,他也有些茫然,尤其是看你有血,便止了动作。
你知道自己的任务是什么,第一次鼓起勇气主动靠近他。
“公子,奴婢初次就是这样,不疼的。”
你忍着眼泪,哄着他继续。
你需要让他把你留下来,嬷嬷说主子愿不愿意要你,是主子决定的。
他看出了你眼中的哀求,再次把你压到,这一次不需要其他的试探,他很聪慧,已经无师自通了。
那一日叫了两三次水,你很羞赧,却不敢动弹。
第二日时,他一起身你就醒了,你小心翼翼地拽住他的衣袖,目露哀求:“公子……公子还会来么?”
他向来没什么表情,可看你小心翼翼的模样,最后轻轻应了一声嗯。
你松了口气,那天你被留在了这个小院子里,即便是个没名分的妾。
他其实并不常来,一般是半个月来一次,每一次你和他也没有过多交流,只除了在床榻上。
即便他从来没说过,但是你隐约能够感觉出来他很喜欢如此。
不过他似乎并不知道你在喝避子汤,一次他离开后发现落了披风,发现你皱着眉在喝药,他也紧跟着皱眉,他好像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