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才慢慢溜进屋子。
屋内昏暗,你路过堂屋的时候,却现桌案旁坐了一个人。
“今夜倒是回来的格外晚。”
门扉打开时带来的清风拂起他的丝,你看到那倾泻而入的一缕月光照亮了他的小半张面庞,明明是一张精致若玉雕的面容,却让人瞧着不寒而栗。
你像是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一样,呆呆地站在原地,嗫嚅了几声,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便索性让自己当了木头桩子。
他第一次伸手主动拉你,牵动了你背上的伤口,你难受地哼唧了一声。
他自然嗅到了掺杂着药味的血腥气。
他不顾女男大防直接剥下了你的衣衫,然后就瞧见你自己给自己缠起来的乱七八糟的绷带。
“怎么弄的?”他问你。 你不喜欢他这般严肃的样子,可你又不会说谎,平日里张口就来的人今日成了锯嘴葫芦。
他也没继续追问,只去取了油灯,将你拉到竹席上,拆开了乱七八糟的绷带重新给你上药。
“我亦是会担忧你的。”他难得开口说了句软话。
你被他说的心底乱乱的。
“你原是心里不曾把我当夫郎,什么事情都瞒着我。”
后面的话就多了几分怨念。
你那天憋在被子里想了半天,决定第二日去讨了工钱就不干这个了。
第二日你起了个大早,走了山路,准备去讨要工钱。
可你没讨到工钱,反而又要背抓起来打一顿。
“你瞧瞧是你先违背了契约,你还要倒赔我们银钱呢。”
为的鸨爹手里捏着你之前签字画押的契约,你认字不全,目露茫然。
“你说按月领钱,不想干了可以提的。”
“老身可没说过这种话,你莫要诬陷老身,这白纸黑字,上面还有你的指头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