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刘主任又来到刘海中面前:
“听说你是这院里什么狗屁二大爷?就是你带的头?”
刘海中尿都被吓出来了,踩着冷汗道:“不敢当,不敢当--啊!”
刘海中话还没说完,就被刘主任凶狠的一鞭子抽在了脸上。
这下,他的脸出了一道鲜红的血浪!这一鞭子,险些把刘海中的眼睛都给打瞎!
易中海等人,都被吓得瑟瑟抖,心中害怕万分!
他们单知道街道那边的人对陈枫有多么的爱护,却不知道,街道对陈枫的爱护,到这个地步!这说打就打,那是真的半点都不含糊,不客气。完全,就是当做敌人来对待的啊!
打完阎解成、刘海中,刘主任又抽了几鞭子。而后,对着心肝胆裂的四合院居民说:“谁要是再敢跟陈医生作对。”
“这就是下场!”
“这一次只是打,下一次,可指不定就是别的了!”说到这,刘主任又请陈枫讲话。
“下面,让陈医生来说说,对这次事件的看法。”陈枫却是耸耸肩,说:
“刘主任,多说无益,折断的骨头是最好的课本。把鞭子给我,我今天也要练练手。”
阎解成他们几个被陈枫打了个鲜血淋漓。
铁做的鞭子,打在人身上,几鞭子下去,就皮开肉绽了。
上一次,聋老太趁着刘海中和阎埠贵被抓走,打得阎解成三大妈他们出血浪。
这一次,院里的居民们知道了。陈枫比聋老太狠多了。
陈枫是当着阎埠贵的面打他儿子老婆。甚至连刘海中一块儿打。
几下的功夫,阎解成和刘海中就受不住,跪在地上大声的哭嚎,说他们知道错了。
外院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里三层外三层的,看得个心惊胆跳。
“陈枫太狠了。”易中海不忍直视,说,“这样打有伤天和。”
傻柱也说:“陈枫这下手比我狠多了,我开始有点怕他了。”
往日里在四合院生什么争斗,顶多,也就是一—个抱摔,踹上几脚的事。
但是陈枫这样子打,傻柱都害怕。
这是动真格打。
阎埠贵在旁边看得直跺脚,一个劲儿问扶着他的许大茂:
“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打我儿子,为什么啊!”
阎埠贵因为听不见,又不懂唇语,所以从头到尾,只能干着急。
许大茂跟他解释了一会儿,可后来现,这不是傻吗?
三大爷又听不见,解释有个屁用?许大茂眼珠子一转,在阎埠贵耳边说:“三大爷,您是真听不见是吗?”阎埠贵没说话。
许大茂大着胆子,在阎埠贵耳边说:“三大爷,你个哈卖批!”“三大爷,您吃屎不?”
许大茂越来越得劲,这太好玩了,他真的玩起来了。
忽然,阎埠贵猛地一个大嘴巴子,抽在许大茂脸上!
“你骂我什么?!”阎埠贵怒气冲冲道。许大茂惊呆了,战战兢兢,问道:
“三,三大爷,您不是听不见吗?”
“我虽然耳朵聋,但我眼睛没瞎!你眼神不对!”
众人不禁拜服,三大爷果然是观察细致入微。过了一会儿,陈枫把带血的鞭子还给了刘主任。而后他朗声对院里居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