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湖把書包丟到地上,不嫌熱地一把抱住了虞山。
虞山摟住石湖腰:「怎麼了?」
「小魚,對不起。」石湖頭埋進虞山頸窩,「要不是我,你也不會這樣。」
虞山愣住,反問他說,「遙遙為什麼會這麼想?」
石湖不說話了。
石湖摟得很緊,虞山有些喘不過氣了,他捏了捏石湖腰,讓他松鬆手勁。
石湖聽話照做。
見此,虞山無奈地笑了。
「笑什麼?」聽到虞山在笑,石湖悶聲悶氣問。
「笑某個人說話不算數。」石湖耳垂肉多,虞山輕捏他耳垂玩,「是誰說不管怎麼樣都要和我在一起的,現在這樣又是鬧得哪一出,怕了?」
在和虞山有關的事上,石湖最較真,聽不得任何人說不好,哪怕是虞山也不行。
「誰說我不算數了?」石湖抬起頭,在和虞山對視上後,他聲音又低了下去,「我就是心疼你。」
虞山聽笑了:「我有什麼好心疼的?」
「就是。。。。。。」石湖張嘴要解釋,虞山卻伸手抵住他嘴巴,不讓他說話了,「聽我說。」
「我不覺得我可憐,世界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事,從戀愛的第一天起,我就做好了這個打算,所以今天這樣,我並不意外。」看石湖呆住了,虞山把石湖嘴巴捏成鴨子嘴,「而且真要細究,遙遙你比我更慘吧?」
蘭知曉和虞長松雖然不理人,卻沒有把他趕出去。
「好像也是,我都沒地方去了。」因為被捏住嘴,石湖說話有些含糊。
說這話時,石湖是笑著的,仿佛這只是一件再小不過的事。
虞山湊過來親他。
石湖眼睛一亮,環住虞山脖子就要加深這個吻,可虞山卻突然往後退,不讓石湖親了。
「為什麼不親了?」索吻失敗的石湖氣哼哼地看著虞山,「你這是只管點火不管滅火,罔顧對象的需求!」
「先說正事。」虞山被逗笑了,安撫地親了他一口。
石湖被哄好了,嘴角不住上揚,「什麼事?」
「雖然現在奶奶他們沒說什麼,但說不準過兩天就不這樣了,我們不能一直住在這裡。」
「我知道,我們住在這,奶奶他們看到我們……會心情不好。」石湖問,「那我們要搬出去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