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话说她为什么会这个样子?我之前听的不是太明白。”
“不,你听的很明白,只是不愿意相信而已。”邬金嬅对他眨了眨眼睛,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额……”陈熙被看穿了心事,尴尬的揉搓起了手指。
“这没什么,现代社会,尤其是大学里,一个人可能会被多个人喜欢,像什么三角恋的事情,你也听说过。有些人或许会在这种被众星捧月的感觉中迷失自我,他们可能同时与多名异性保持交往,将这份‘广泛的吸引力’视为自身能力的证明,享受一种虚幻的成就感。
然而,长此以往,这种心态若不加以引导,便可能悄然侵蚀心灵的健康土壤,催生出自恋的萌芽。这些人或许会开始认为自己独一无二,近乎完美,对周围人的评价逐渐偏离现实,将他人视为自己光芒下的陪衬,甚至是可随意摆布的附属品,认为所有人都配不上他。这种心态的极端化,不仅让他们的世界变得狭隘,更可能让他们走向狂妄自大的深渊。
更有甚者,部分个体可能会沉迷于情感游戏之中,将玩弄异性感情和身体视为一种乐趣,甚至不惜以欺骗和伤害为代价来满足自己扭曲的欲望……”邬金嬅边说边笑着。
看着面前这个心理医生那怪异的眼神,陈熙只感觉有些不自在。
这女人是拐着弯骂他是渣男吗?
金娜娜是生病自己贴上来的,又不是我主动的,而且我也一直在回避……
过了一小时个多小时,从心理诊所里走出来的陈熙很是郁闷,本来是来聊金娜娜的事情,结果却变成了自己。邬金嬅越说越多,还美其名曰的给他来了套免费检查,陈熙觉得她是生意太差,想钱想疯了。
漫步在繁华的街道上,陈熙下意识地从口袋中取出手机,目光掠过通讯录中那些熟悉而又逐渐遥远的名字-昔日并肩作战的高中同窗。
时光荏苒,他们中的多数已踏上了各自的人生轨迹,选择放弃海外的学业,回归故里,继承家业或另辟蹊径。
有的,因情感的波折而心绪难平,难以再专注于学业。
有的,则难以承受异国他乡的孤独与单调,那份对家的深深眷恋最终驱使他们踏上了归途。
但最为普遍的,是那些怀揣着“事业为先”信念的人,他们认为在广阔的商业天地间历练,远比一纸文凭来得更加实在。
国内家族事业的召唤,加之对“学以致用”理念的独到见解,使他们相信,真正的价值在于实践而非单纯的知识积累。
在他们看来,未来无论是作为企业的领航者,还是招贤纳士的伯乐,都将更多地依靠个人的能力与眼光,而非仅仅是一纸学历的背书。
简单来说,就是反正回去都是当老板招聘别人,只有你看别人文凭的份,没有别人看你的份。
“陈熙,好巧啊,你在逛街吗?”突然,背后被一只小手轻拍了下。
陈熙转过身,就看到高中同学tess正站在自己身后。
“没呢,刚办完事。”陈熙和对方打了个招呼。
这个hk女生,以前在高中是和他一个homegroup(学校把学生分为不同颜色的组,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就例如国内的班级吧。参加活动和开会都是按照组来划分的,但是上课和别的方面却又不搭噶,就是高中三年你都是那个颜色的组,也可以换组,每个组都有自己的一些特色。我想了想,似乎就像是哈利波特里的那种学院类型。)的,且监护人都是老周,其实陈熙以前跟tess还是挺熟的。
但是自从tess高中的时候就开始天天泡吧和嗑药后,她就以身体不舒服为由,后面就没怎么来学校,两人的交流也变少了许多。
不过,这个tess还和陈熙有过一段往事,那就是tess本来就挺风骚的,有次喝多了,强行拉着陈熙要进行温度测试。
最后还是黄瑞出现揽下了此活,这才让陈熙得救。
要不然被纱织看到了,估计也就没有接下来的那些事了。
“老同学见面,你怎么感觉对我挺冷淡的。是不是之前教堂遇袭的那件事让你对我有看法?你是不是嫌我脏?那只是基督教为了找借口光明正大的收拾咕噜教,这才故意放大事件的严重性。我也没有被人给轮x,只是受了些伤罢了。”tess泪珠在眼睛里打转,一副很伤心的样子。
“没有,你别多想。我没有那个意思,哪里冷淡了,我只是累了而已。”陈熙伸出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以示安慰。
这关系很久不处,自然是没有以前上学的时候那么亲密,两人几年下来也都没怎么交流,陈熙觉得也是正常的事。
再说了,他上次在万寿宫碰到tess与艾瑞克、杰克在一起,对她的印象自然而然的也变差了许多。
“你是不是因为我上次和艾瑞克在一块吃饭的事,所以对我有什么看法?我知道,你和艾瑞克关系一直很不好,但那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都是我的老同学,难道要让我不和他见面吗,艾瑞克和我都是hk人……”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tess抓着他的衣服,边抽泣边解释。
“好了,你别这样。别人还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呢。”陈熙看了看周围,几个鬼佬从身边走过,脸上带着异样的眼光,弄的他有些不自在。
“呜呜呜~我一个女孩子,无缘无故被卷入宗教之间的争斗里,现在都上了电视搞的人人皆知。”tess越哭越伤心,泪水都打湿了陈熙的衣衫。
“新闻上既没你名字,也没你照片,有什么好在意的。”
“可是,教会里的人都知道了呀,我以后还怎么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