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還是有些用的。」杜軒墨說道,動用了點關係,要不然那麼多官宦子弟,怎麼也輪不到溫槐。
沈石榴一聽,眼睛也亮了,問道:「可就算到了禁軍,也不好混出頭吧?」
杜軒墨從容的笑著,說道:「現在溫槐可不一般了,周圍的人,可都不簡單。」
沈石榴一愣,有些不明白。
「那些官宦子弟,只要是能分到禁軍的,你覺得都是什麼人家?」杜軒墨笑著問沈石榴。
沈石榴一拍大腿,這些人不光是官宦人家,還是大官的!
「還是你厲害!」沈石榴衝著杜軒墨豎起大拇指,她在這費了不少勁才剛和一個貴婦搭上線,人家杜軒墨早就算好了,直接讓溫槐和人家兒子搭上線了!
晚上接風宴,一家人齊聚一桌,溫槐進了禁軍,以後就算是這個家的一份力量了。
沈石榴忙了一天,晚上終於能喘口氣了,攤在床上一動不動。
杜軒墨看過來,笑道:「你那四大金剛培養出來了,你也就能撒手了吧?」
沈石榴苦笑:「是啊,不過溫槐回來了,師弟們就讓他去帶,我也能省些力氣了。」
杜軒墨手裡拿著書,沒一會兒整個人就鑽到了書里去,沈石榴就那麼靜靜的看著杜軒墨,有時候她真的覺得自己是上輩子做了好事,所以這一輩子才會這麼幸運,遇到杜軒墨這樣的好男人。以前她只要一聽到「歲月靜好」幾個字就覺得矯情,現在一看,如果她能一直這樣歲月靜好下去,矯情也不是什麼問題了。
日子還是一點點的細水長流,韓書良終於運糧回來了,一回來就得知自己當了爹,一個大男人抱著孩子差點沒哭出來。
關蓉蓉心滿意足了,雖然郎中委婉的說她以後可能再也沒有子嗣,但是她知足了。
韓書良抱著孩子的,說道:「還以為這次能趕在你生產之前回來,沒想到我這一下子晚了好幾天,真是委屈你了。」
關蓉蓉搖頭:「不委屈,生了這個孩子,我很開心。名字還沒有取,就等你回來取名字了。」
韓書良想了想,就說:「懷恩怎麼樣?」
關蓉蓉聽了,點頭:「挺好,要不是有石榴幫著,估計我們母子就要一屍兩命,孩子也不可能生下來,這份恩情,要記著。」
韓書良也有這樣的想法,說道:「如今你也有了孩子,我讓爹娘來京都城一趟吧。」
關蓉蓉琢磨自己現在的身體也不好折騰那麼遠,韓家的子孫總要讓爺爺奶奶看看的,所以就說:「也好,院子裡還有廂房,住些日子石榴妹子該也不在意的。」
韓書良想了想,說:「爹娘還是不住在這宅子裡比較好。」畢竟他娘和沈家發生過不愉快,就算沈石榴不在意,錢氏該是也無地自容,不會住在這的。
關蓉蓉一聽這話,也就不在多說什麼,最後全讓韓書良做主了。
自從沈石榴和唐夫人搭上了線,來邀請的就多了,上次唐夫人邀請她去唐家,也認識了其他幾家夫人,不過沈石榴都是點頭之交,暫時也沒有太過親近。店裡有溫槐頂著,她也能東家串西家。女人湊到一塊,也就是東家長西家短,一時間她這獲得的信息量也不小了。
「聽說這位溫裕郡主文武雙全,文王府沒有男丁,就這麼一個女兒當男孩養活到大,性子野得很,可沒有哪家敢去提親!」夫人甲說道。
沈石榴聽著,她對京都城的八卦知道的很少,何況背後說人閒話也不太好,她就當一個傾聽者就算了。
唐夫人緩緩的說:「如今溫裕郡主入京都城,皇上就是為了給這個堂妹找一門好婚事,也好讓文王這一脈別就這樣沒有了後繼。」
沈石榴正聽著,就聽唐夫人問道:「杜夫人家不知道有沒有年齡合適的,要不然做了郡馬也算是皇親國戚了。」
沈石榴笑著搖頭:「杜家人丁稀少,這樣的福氣是攤不上了。」要說家裡有沒有合適的青年,溫槐倒是適齡,只是當了郡馬,就算是「尚主」,就算是皇親國戚,以後也不得入朝為官,斷了未來了。溫槐如今這樣努力,定然不能去做這個「倒插門」。
沈石榴散會之後就回了家,在路上就遇上堵車,前面有輛拉貨的車貨物散了,當了半條道,前面車夫就說:「夫人,前面還有馬車,過不去。」
沈石榴探頭出來看了一眼,有另一輛車也要過,但是貨車擋了半條街,她坐的這個就和對面的車跟上了獨木橋一樣。
「咱們往後推推,讓人家先過,不行就繞半條街,別在這堵著了。」沈石榴說了一句,車夫就緩緩的往後退了退,等對面的車路過的時候,裡面的夫人就掀開帘子道了句謝,沈石榴也笑著回應。
一個小插曲一過,沈石榴就回了家,下午正是寧靜,溫槐在院子裡找了個陰涼的地方看著幾個師弟練習顛勺,沈石榴也過來看了一眼。
「良工,你那手靈活一點,時間長了手腕子是要疼的。」沈石榴提醒了一句。
「知道了師父!」良工答應一聲,然而還是笨笨的,光看笨勁兒和溫槐有一拼。
沈石榴笑著,說道:「晚上我上灶,你們幾個都來旁邊看著。」
一聽終於能觀摩學習真本事了,四個徒弟都很開心,今天已經是第十天了,沈石榴沒有把他們送回去,說明他們可以繼續在這學廚藝,不用回去做苦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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