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槐搖頭,說道:「徒兒是老實人,不會騙人!」
沈石榴感覺自己老血已經更在喉嚨,心裡想著則是「我去你丫的老實人」!
沈石榴揉著太陽穴,然後說:「感覺這事兒師父有點罩不住啊,蘇如雪真是狠人,這一招絕對是破釜沉舟了啊!」
世家也是要臉的,只要蘇如雪說和溫槐睡過了,蘇家為了門風也是要咬牙吞血的把這事慢下來,到時候溫槐上門提親成功的機率也大一些。只是……
蘇家也不是紙糊的,蘇如雪和溫槐以這種方式來逼迫,蘇家肯定是要跳腳的!
「師父,我也想好了,只要她嫁給了我,我以後去邊疆也好,她說她為了蘇家活了這麼多年,不想再被蘇家的人擺弄了。」溫槐鄭重的說道,看樣子已經下了決心了,不管蘇家如何,他都準備承受。
沈石榴也感覺出一份苦澀,倒不是因為溫槐要去邊疆,而是為了蘇如雪覺得可惜。世家女子一般都是過得不自由的,從小就被賦予了使命,就算是璟雯這樣在杜家長大的,從小也是要學習很多東西,同齡的孩子都在度過美好童年的時候,璟雯卻只能對著書本和嬤嬤。
沈石榴嘆了口氣:「這事兒我和你師娘商量一下吧,總不至於讓你去邊疆的。」
「徒兒怕蘇家的怒火……」溫槐有些歉疚的說。
沈石榴咋舌:「這會兒你怕了,一親芳澤的時候你怎麼不多考慮考慮?」
溫槐良久才說:「是徒兒考慮不周,不過要是再來一回,徒兒可能還是會這樣做的。」
沈石榴看著溫槐這樣一個沉著冷靜的人都控制不住自己,也知道感情的事情不能一句話就概括的了,就說:「你先回去吧,這幾天低調一點。」
溫槐嗯了一聲就先走了,留下沈石榴一個人唉聲嘆氣。
不過唉聲嘆氣之後,也覺得蘇如雪這辦法雖然魯莽,但是卻也是最簡單的,只是把爛攤子直接扔給了杜家。
晚上杜軒墨回來,就看沈石榴還在一個人發呆。
「怎麼了?今天梁兄應該過來了吧?」杜軒墨笑著問道。
沈石榴點頭:「來了,把蘇如雪的情況也說了。」
杜軒墨問道:「難不成蘇如雪被休的原因很讓你難以接受?怎麼這樣沮喪?」
沈石榴搖頭:「不是她被休的原因讓我難以接受,是溫槐忽然的獸性大發讓我難以接受,總感覺有些東西說崩塌就崩塌……」對於溫槐人設崩塌的事情,石榴那還說服自己趕緊消化一下,感覺如果想成是「反差萌」貌似也沒有那麼難以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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