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就还在病假中,头也还有点痛,来回路途奔波,加之峰会行程密集,我怕我吃不消。”
她不是怕辛苦。
是晏漠寒最近的举动频频打破她的认知。
他和她出差,孤男寡女,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荒唐事来。
晏漠寒眸色沉沉打量着她。
“可你昨天精神挺好,今天就吃不消了?”
裴知夏以前觉得他挺绅士。
最近才现,他其实霸道无理,喜怒无常。
“还是说,昨天陪的是卓鸣扬,和陪我,不一样?”
他话说到这份上,只要裴知夏还想干这工作,这差,她是出定了。
“好吧,我去订机票和改签酒店。”
晏漠寒却说,“不急!”
又吩咐司机,“掉头回医院。”
裴知夏只当他忘了什么要回医院一趟,没有多问。
车子很快开回医院门口。
晏漠寒先下了车,看着车上的她,“下车!”
裴知夏不知他要干嘛,乖乖下了车,跟他进了医院。
他领着她直接去了院长办公室。
“罗院长,找个专家过来,看看她这伤,能不能出差。”
裴知夏这才明白他转回医院的意图,脸露窘色。
罗院长不明就里。
“我在急诊待过,我来看看。”
裴知夏只得坐好。
罗院长揭开纱布,帮她清洗伤口。
“没什么大碍了,再过几天,可以碰水了,出差的话,只要不是体力活,能保证正常作息,问题不大。”
裴知夏像做了坏事当场被人揭穿的孩子,想找个地洞遁走。
灰溜溜回到车上,拿出手机悻悻地道。
“我去订票。”
晏漠寒制止她。
“机票我让刘秘书改签到傍晚六点,我顺路送你回家收拾行李。”
裴知夏浑身写着抗拒。
“不用麻烦晏总,我打车回去。”
晏漠寒却不跟她废话。
“少废话,错过这班机,就得等明早。”
裴知夏却不相信他只是顺路送她回去拿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