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腰最细那处,系了腰带。
卓鸣扬的手,就扶在她腰带最敏|感那处……
下午,裴知夏在医院幽幽醒来。
病床边上,坐着徐一洲的助理叶丽清。
“裴特助,你可算醒了,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帮你叫医生!”
裴知夏对叶丽清牵强地笑了笑。
“我没事,你回去上班吧。”
叶丽清道。
“不行,徐总监说了,全靠你帮我们保住了饭碗,让我今天全天在这照顾你。”
裴知夏坐了起来,低头整理衣服。
“照顾什么,我一会就出院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可是……”
裴知夏没理会叶丽清的劝阻,按了铃。
医生过来,确认她只是疲劳加营养不|良,确实没什么大事。
裴知夏想起一件事。
“医生,我最近总流鼻血,是不是疲劳上火?”
医生看她一眼,“有可能疲劳上火,也有可能是别的病变,最好抽空来做个检查,才能确定病因。”
医生都习惯往坏里说,裴知夏没太在意,只让医生给她开些清火止血的药。
一小时后,裴知夏在叶丽清陪伴下回到家里。
她这几天连轴转,又进出医院两次,家里便没怎么收拾。
叶丽清扶她在沙坐下,瞧见茶几烟缸里有几枚烟头,随口一问。
“裴特助,你抽烟?”
裴知夏脑子不太清醒,“我不抽,朋友抽的。”
应完,就想抽自己大嘴巴。
果然,叶丽清暧|昧地朝她挤挤眼。
“是男朋友吧……”
女人本性八卦,她问完,便四下打量起来。
裴知夏当晏漠寒地下情|人三年,屋子里,多少会有些痕迹。
叶丽清打量完,会心地笑了笑,没说什么。
俩人终归不熟,叶丽清待了一会,就离开了。
裴知夏在医院睡了几小时,又打了营养针,精神好了一些。
她先在厨房熬着米粥,然后去洗了澡。
吃了米粥,精神气恢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