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头,亲在她颤巍巍的心口。
“大c全靠垫?嗯?”
嗓音闷闷的,似是带了些笑意。
裴知夏一边为自己说过的荤话膻得慌,一边被他亲得浑身烫。
手要抽他,却被他反扣在身后,整个人,献祭一般,被他任意掠夺蹂|躏。
她把要溢出口的低哼强咽回肚里,磨了磨牙,骂道。
“晏漠寒,你混蛋!”
晏漠寒闷笑一声,利齿轻轻研磨一下,裴知夏又是一颤。
抬脚要踹他,被他用腿夹着。
抬头,吻上她的唇。
“裴知夏,听话,回来好吗?”
这是,晏漠寒最示弱的话。
却像一盆冷水。
裴知夏的心,冷冰冰的。
她别开脸,躲开他的唇。
她的理智已经回笼,渐渐压制住那些让她不堪的原始本能。
身上的燥热退去,身子僵得像死人。
晏漠寒原本兴致极高,可怎么亲怎么揉她都再无反应。
渐渐地,也没了兴致。
他寒着脸,却没把她扔出门。
而是像从前无数次事后一样,帮她洗完澡,擦干,给她套了件他自己的衬衣。
抱她回床上。
大手从后面强行抱着她,又在她脸上亲了亲。
“今晚在这睡,哪都不准去。”
裴知夏僵着身子。
以为他会强行要了她。
结果,他只是紧紧抱着她,没一会就响起了匀称的呼吸声。
而她,在确认他睡着后,也很快快睡了过去。
……
第二天一早,裴知夏如常醒来。
偌大的床上,只剩下她自己。
她去了洗漱间,里面放着的洗漱用具。
她刷着牙,赫然现。
昨晚,竟是他俩在一起三年来,他第一次如此安分地抱着她纯睡觉的。
三年里,不是没试过他兴致勃勃而来,却碰上她特殊日子的。
每每那种时候,他就会去浴室冲个冷水澡。
出来,穿好衣服,说声晚安,然后离开。
所以,他现在,是变着法子来留她吗?
裴知夏对着镜子苦笑。
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