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明无奈道:“蒙哥,现在虚空母虫躲起来了,我们这一趟是不是白跑了?连天道都现不了虚空母虫,我们到哪里去找它?”
鸿蒙安慰道:“虚空母虫能感应到鸿蒙塔,鸿蒙塔也能感应到虚空虚空母虫,它还在南洲,只是现在只能感应到它的大致方位,确定不以了它的具体位置。”
“那它现在什么方位?”
“就在南洲的西南方向,十万大山之中。”
玉凌霄听到十万大山,也是惊叫道:“十万大山!这么多,就算我们一天找十座大山,都要一万天,这要找到什么时候?等找到虚空母虫,我都长大成人了。”
玉明也很头痛,不但难找,这虚空母虫还很谨慎,一有不对,就会搬家,找地方躲起来,那就更不好找了。
胡夕不愧是妖皇,经历过大风大浪,“不管再困难,我们也要去找,只有找到虚空母虫,才有希望彻底地解决沧蓝域的危机。如果我们遇到困难就放弃,那永远都找不到虚空母虫。我们这就去西南的十万大山,无论多大的困难,总要去试试!”
玉明望着胡夕,赞叹道:“胡夕说得对,任何困难都不能阻挡我们前进的步伐,我们要迎难而上,逆风而行,为了沧蓝域永久的和平安定,虚空母虫再厉害,再狡猾,她也只是一只虫子,我们一定要找到!”
……
十万大山之中,有个繁华的山地小镇,吉福镇。
玉明一行人,正在吉福镇的一座名为口福居的酒楼中,一边吃喝,一边留心听周围人的谈话。
“听说牛家村生了灭村惨案,全村几百口,一夜之间全部惨死,那死状别提有多惨了,每个人全身都找不到齐全的。”
“我曾经去看过,那是真惨,脑花全没了,内脏也被不见了,不像是人力所为。”
“据说是有大妖作乱,专吃人的大脑和内脏,专门找偏僻的村子下手,除了牛家村,还有新桥村听说也遭遇了灭村惨案,一样的惨不忍睹。”
吉福居酒楼之中,一个俊朗青年,一身白衣,一头的白,特别的显眼。独自一人,点了一大桌的好酒好菜,一大碗烈酒,直接倒入嘴中,打了一个酒嗝,满身的酒气,大声道:“什么大妖作乱,是巫家的蛊修作恶,以活人养蛊,我凤九歌一直在追查此事,绝不会任由蛊修之人为祸人间。”
酒楼中一个中年刀客喝问道:“巫家乃是南洲皇室,你可不能信口胡言,污蔑皇室,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凤九歌将一头飘逸的白,往后一甩,“白凤山万年传承,我凤九歌还真不怕这个皇室巫家。”
玉明很感兴趣地走到凤九歌的面前,道:“我是五花岛的玉明。你有好菜,我有美酒,搭个桌,同饮一碗如何?”
凤九歌看到玉明来到面前,道:“我是白凤山的凤九歌,凤舞九天,对酒当歌。你出酒,我出菜,都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玉兄请!”
玉明拿出了两坛十斤装的醉红尘,五十二度,浓郁酱香,是玉明独家酿造。
“此酒名为醉红尘,乃是我独家秘制,凤兄请!”
凤九歌鼻子嗅了嗅,直接拿过一坛,倒了一碗,猛地一口气喝干,豪气道:“好酒,醉红尘?名好,酒更好!请坐,都是好酒之人,我们以酒会友,当浮一大白。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行走江湖那才叫痛快。哥们混哪里的?”
玉明坐了下去,拿起桌上的一只大猪蹄啃了起来,边吃边说:“我是玉明,来自五花岛,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今日趁着酒兴,小弟给凤兄送上一曲《沧海一声笑》。”
“琴来!”
玉明拿出自制的月琴,圆月形的琴箱,六根琴弦,这是玉明仿制的古典吉它。玉明直接开始弹唱起来。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几多娇?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啦……”
凤九歌听着玉明一曲《沧海一声笑》,哈哈大笑道:“玉兄,好一曲沧海一声笑,唱出了我辈江湖中人心中的豪情,凤九歌以剑舞相和,与君共舞!”
“凤舞九天!”
凤九歌,手中凤羽剑舞动,和着玉明的音乐节拍,剑影重重,犹如片片凤羽飞舞,极具美感。
千千看着舞剑的凤九歌,赞叹道:“这个叔叔舞剑的样子,好漂亮!”
月玲珑也被凤九歌的剑舞迷住了,“这个凤九歌,怎么长得比女人还漂亮,幸好是个男人,要不然我可不敢让玉明去跟他喝酒。不过他舞剑的姿势又美又飒,有种别样的风情。”
酒楼里的江湖客,也在纷纷议论。
“凤舞九天!凤家剑法果然名不虚传,凤九歌更是凤家这一代的绝世天才,不到二十的年纪,已经是名震南洲!”
“凤九歌嫉恶如仇,行侠仗义,但是得罪了皇室巫家,恐怕会被皇室刁难。”
“那个弹琴唱歌的少年,来自五花岛,那是什么势力,怎么从未听说过?不过一曲沧海一声笑,唱出了我辈江湖中人的豪情万丈,当喝三碗,干!”
玉明弹唱,凤九歌舞剑,两人配合得越来越默契,引起天地元气异动,酒楼的空间中一只只白凤虚影在飞舞,豪放的琴声和玉明的男中音,让整座洒楼的宾客,都沉醉其中,久久不能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