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弱小的乐意跟随,但大多连杨子楚都不如,李阎有点不大乐意,像极了相亲。
倒也有几个足够强大,也乐意做李阎水属的大妖,比如曾和丽姜正面交手的吞金魔蟾就在其中,可它们开了各种条件,其中不约而同有一条。
李阎绝不能带上晏公丽姜!
这位混沌托生的大乌贼,真可谓天母道场里神憎鬼厌的存在,谁也不乐意和她共事。
被她一触手抽成个陀螺的吞金魔蟾更是愤愤表示:“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李阎也没有太早给他们回复。
收回思绪,李阎把话题扯开:“其实有件事我始终不明白,你看上去不是个重视责任感和荣誉的人,为什么硬着头皮要阻拦我摧毁联合舰队?最后玉石俱焚,惹出了丽姜这种怪物,你就不怕永生永世不得超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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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沃森回忆起那张瓷娃娃一样的俊美脸蛋,摸了摸自己衬衣上的污渍:“我给你返个场吧。我有个历史学家的朋友,他在阿非利加研究努比亚帝国的战争史,被当地一伙生番食人族部落抓住,食人族的习俗是火烤活人,他们给我的朋友灌了一肚子香料,扒光了架在火上,当我赶到的时候,我朋友的一条大腿和半张脸已经成了焦炭了,你猜猜看,他见到我最后的遗言是什么?”
李阎很认真地想了想说:“这帮孙子烧烤居然不翻面?”
圣沃森放声大笑,他甩了甩眼角的泪痕,冲李阎竖了个大拇指:“差不多吧,学者就是这样的人。”
这几天“狱友”生活相处下来,李阎和圣沃森之间的关系显然熟络了不少,他必须承认,作为游遍五大洲的探险家,圣沃森这个表面轻浮的老酒鬼确实有他过人之处。哪怕寻常交谈,谈吐戏谑之间也往往引人深思,具备独特的人格魅力。
李阎想了想,突然又问道:“后来呢?”
圣沃森显然能听懂李阎的意思,老头深陷的眼窝晦暗无光:“我杀光了他们,包括不过车轮的孩子,我把那个肥嘟嘟的族长架在火上,割了他的生殖器逼他自己吃下去。”
李阎一口吐出嘴里软嫩的药叶,有点晦气地吐了两口口水、
圣沃森耸了耸肩:“学者大多是这样的人。但我这个人比较极端。”
“呜呼呀~真是罪过。”
捧日先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两人身后,显然他也听到了这个笑话。不过除了感慨一声,他倒没再去评论,而是对李阎说:“丽姜想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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