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残暴的手法以及隐约听到的闷哼声,柏松犹豫了一下还是提醒道:
“你小心点,他受伤有点重。”
孟津一听顿时笑了。
“怕啥,青龙一族本来就皮糙肉厚,这点伤不碍事。”
柏松诡异地沉默了片刻。
这就是传送中的相侵相碍一家人?
“不过,你们怎么大晚上的在外晃荡?他还被打成这熊样。”
孟津不解地环视一周,没见到神木一族的老祖。
没道理啊,柏松会将自家老祖丢下自己出来夜游?
“你老祖怎么回事?”
一提到自家老祖,柏松顿时将伤患孟伯都忘到后脑勺去了。
只见她表情兴奋地说道:
“我老祖的小情人突然杀了过来,将孟伯都打成这样,然后他们就回房了!”
小情人?
打孟伯都?
怎么听起来这么玄幻?
孟津有点不敢相信。
自家老祖可是正儿八经的神分身下来的,应该不至于这么弱吧?
不过偏头望着死气沉沉躺在他肩头的自家老祖,孟津顿时卡壳了。
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想了想,孟津还是开口安慰道:
“老。。。。。。长老,你虽然失去了爱情,但你也失去了快乐。”
“咳咳——”
孟伯都:气死我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柏松:感觉这安慰有哪点不对头,但又暂时找不出来。
两人说着悄悄话,扛着一个伤患悄悄回了房间。
而另一边,突然来到一个豪华寝殿的纪杳懵逼了。
她以小绿毛下半身的幸福起誓,这绝不是那酒楼的房间。
“这是哪?”
顾行知眉间噙着一抹温柔,轻轻安抚着纪杳的不安。
“别怕,这是我在雷鸣仙城的寝殿。”
纪杳一听,更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