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的,我不纠缠,我不敢再打他们了,你不能再扎我了”安金鹏恐惧地摇头,连连做保证,绝对会老实,会听话。
“我让你切实体会一下,你若是敢反悔的下场,就是这样的”
阮秋月说着,将针再次扎入他的痛穴,而且这次扎的更深一些,让他更痛。
“啊啊啊”没有袜子塞嘴,安金鹏出杀猪般的惨叫,震地院子外面电线杆上的鸟儿都飞走了。
而躲在屋里的乔春雨,听见他这动静,也浑身打了个寒颤,狠狠哆嗦了一下。
可是,她心底却是兴奋的,激动的,甚至都想出去看看安金鹏到底是怎么被收拾的。
叫的那么惨,一定很疼吧。
活该,活该
剧烈的疼痛渐渐散去,安金鹏像是一条死鱼一样,翻着白眼,浑身偶尔抽搐一样,疼的已经脱力,无法再动颤。
“明天将结婚证带着,过来一起去办离婚。”阮秋月说,“离婚时,你的存款要分一半给春雨母子,还有你每个月还要付抚养费。
不过,我们实在是不想看见你,也就不图你那十几块钱的抚养费了。听清楚了吗”
安金鹏虚弱地应了声,因为疼痛,他的脑子其实有些空白,阮秋月的话,他是听见耳朵里了,但是大脑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些是什么意思。
反正先顺从地应着,他不想再被扎针了。
“行了,别装死了。赶紧滚吧,明天记得带着结婚证和钱来这里去办离婚,否则我会亲自去找你,到时候”
阮秋月没说话,只是冲他亮了亮手里的针。
安金鹏一哆嗦,赶紧点头,然后爬起来,踉跄地就往外面跑。
“这种泼皮教训一次,通常是不够的。”林云英见阮秋月进了屋,“估计跑回去后,还会想着报复回来。”
“嗯,先静观其变吧,看他是个欺软怕硬的,兴许也被我给扎怕了。”阮秋月说。
“他,他走了吗”乔春雨打开门,小心地走出来,轻声问道。
“走了。”阮秋月说,“我让他明天过来和你去办离婚手续,还不知道他会不会听,看明天吧。”
“你打他了吗我听他叫的挺惨的。”乔春雨咬咬唇,神色有些雀跃地问。
“呵呵,给他扎了几针。”阮秋月笑了笑,“他那种无赖,就是欠揍。”
乔春雨点点头,佩服地看着阮秋月,“你真厉害”
“哈哈不是我厉害,是大黄小黑厉害,它们将他扑倒在地,压着他,他只能乖乖地任我扎针。”阮秋月说,
“我家小黑大黄又聪明又厉害,绝对不会咬你的,你就别怕它们了。”
“汪汪汪”小黑大黄听见阮秋月在夸他们,立刻兴奋地叫了几声附和道,摇尾巴也摇的很欢快。
“嗯嗯。”乔春雨忙点头,一想到小黑大黄帮她揍了安金鹏那个坏蛋,她真的没那么怕它们了。
安金鹏的反击度还是很快的,他跑回村子,喊了自家兄弟,还有村里的近门子,壮劳力加上老娘们等,有十好几个,开着个拖拉机,快天黑的时候找上门来了。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