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握守望者之剑。
将剑刃插在血肉潮汐之中。
成为了只身一人面对无尽灾难的救世者、守夜人莱茵。
甚至。
还有他靠归途港避难所内,咳嗽着跟克洛珊进行的讨论:
“德雷克公式:N=NgxFpxNFlxFixFcxFL
左侧的N表示现在银河系中应当存在的可被观测到的地外文明数量。
右侧的前三项表示银河系行星总数,后面几项则表示多级条件概率。
将外星文明诞生并发出信号所需的每一步概率相乘得到一个总概率。
而这个概率证明了只要我们走的足够远。
我们就必然能够看见:
彼岸远方。
那属于生命、熹微而又坚强的微光。”
有他在将注满原株病毒注入自己体内前,带着坚韧神情与克洛珊的对话:
“学者,应当是一个文明最为坚强的盾。”
“克洛珊。
我只是一位平凡的人。
我知道肉体是脆弱的,生命是无法被跨越的。
但知识,我们拥有知识!”
有他在深夜中向避难所内所有人描述的未来:
“文明的本质是什么?
是单一生命体的集群吗?”
那时的他看着众人凝重、麻木而后痛苦挣扎的神情,只是一字一句地说道:
();() “我想并不是,正如布兰德教授所说过的一样:
不要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
怒斥吧,怒斥光的消逝。
白昼将尽!暮年仍应燃烧咆哮!
donotgogentleintothatgoodnoldageshouldburnandraveatcloseofday。Rage,rageagainstthedyingofthelight。”
还有最后。
孤独的他在悄无声息之中与这个世界道别。
只余下两字:
“晚安。”
一切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