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寒大喊道:“所有人肃静,听朕说。”
这句话喊完,虽然还有人说话,但是没有几个了。
云墨寒大声说道:“百姓们,商户们,你们一定特别想知道,朕为什么关上城门,不让城外的时候进来,也不让城里的人出去。
有很多人已经知道了,在昨天,每家利润过一百两的铺子,一个月的账本都没有了,为什么?原因先不说,待朕先说说朕在去年的登基大典,朕下了第一道圣旨,免去了所有赋税,包括有农田的百姓交的粮食。
朕在昨天的朝堂上,问了一位由贫苦农家供出来的官员,有很多人都认识,就是京城府尹。
他说他爷爷和他父亲都是猎户,所以他才得以有银钱进私塾,进书院,而后考中进士,当年还是进士第一名!
如果他爷爷和父亲不是猎户呢?只是种地的呢?那朝廷不就少了一位好府尹了吗?
当然,犯了律法的或者小混混之流,对他的认知不是很好,但对朝廷、对朕而言,他就是位好府尹、好臣子!
有的人或许不知道,昨天陈府尹在朝堂上也说了,如果普通农家,就算不交粮食,那也吃不到来年的新粮,更何况是要交粮食呢?
那他们吃什么?野菜?粗粮?
如果是碰上灾年呢?如果是连续几年的灾年呢?那东齐就会出现数以万计的灾民,流民,甚至土匪!
再严重那就是揭竿而起的造反大旗了,然后各地效仿,你们再想想,那会是什么景象?
惨不忍睹这四个字太轻了,人间炼狱倒是很贴切,你们想过那种日子吗?”
云墨寒还想继续说的时候,有很多人吵吵着,也听不清他们说的是什么。
云墨寒指着喊道:“你们几个,说什么呢?到前面来,大胆的说,放心,朕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以后也不会,在朕继位以来,你们也看到了对百姓们做的,比如对所有茅草房改造!”
几人小声商量了一下,由其中的一人上前。
这个人走到云墨寒前方两丈多远的地方,兵士拦住他了,不让他再往前。
云墨寒对其中的一个兵士使了一个眼色,兵士点头表示知道,然后走到这个人身边,递给他一个话筒。
云墨寒说道:“别紧张,你就算用再大的声音,能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吗?就像朕这样,然后问朕就可以了。”
云墨寒看他的样子,像是世家子弟,穿着比较好,是位年轻公子。
这个人问道:“皇上,问您句话,您说的这些或许会出现,那朝廷的士兵都是摆设?并不是只有钱才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