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错了吧?”
一个侍卫警觉地拔刀,手中的火把往时音的方向试探,身旁的侍卫打了个哈欠,拍着他的肩膀。
“怎么可能有人能进来?你肯定是出现幻觉了,走走走,快点巡视完我们回去睡觉。”
火把照到之处空无一人,只有微微摇晃的窗户迎风作响。
侍卫挠挠头,疑惑地收回刀。
“我真的出现幻觉了?”
他若有所思看着虚掩的窗户,要不推开看看?
说干就干,侍卫的手落在窗边,欲抬起窗户时。
“老三!想什么呢,换班了!”
“来了!”
那侍卫顿了顿的手放了下来,转头跟上了大部队的脚步。
两人仅一墙之隔,时音背紧紧贴在窗边,右手紧握匕,左手抵在唇边。
她定定看着眼前端着烛台的妇人,待窗外再无声响时,时音才收起手中的匕,
朝面前的妇人行了个礼,“夫人,深夜打扰,实属无奈,请见谅。”
白鸢不动声色地点点头,但眼中的惊恐和微微颤抖的手却暴露了她心中所想。
“那是我娘!”
空间中的宋时初惊呼出声,一旁的宋梦稚虽未说话,但眼眶早已通红。
宋梦稚紧盯着白鸢的手,肩膀微微颤抖。
她依稀记得,离开之时,娘腕中的的玉镯还是十分贴合的,如今那镯子戴在她腕上,却显得空荡荡的。
房间中的两人四目相对,时音努了努嘴,却是什么话都没说
她后退一步,素手轻扬,有些事还是得他们自己说才合适。
“夫人,您自己看吧。”
下一秒,房中四人凭空出现,宋梦稚一落地,在几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扑进白鸢扑怀中。
烛台掉落在地,房中瞬间陷入黑暗。
“娘。”
她轻呼出声,怀中的人颤抖的抚上她的脸,借着月光,那熟悉的面庞映入白鸢眼中。
“梦儿……”
白鸢还保持着举烛台的动作,眼中满是不可置信。